白初去外游历了十年,从元婴中期突破至元婴后期,一直是独居生活,偶尔会去城镇卖一些灵兽和妖丹,顺便换取一些丹药。

    渐渐的,他这个社恐男也慢慢抚平了心中的害怕,以强者为尊的世界不需要太多道理,看不顺眼直接开干就是了。

    白初嘴巴叼,不管是在吃食上还是丹药方面,初时吃了一两年上品丹药,有次猎的妖兽等级偏高,手中灵珠甚多,换了一枚极品丹药试了一回。

    极品丹药杂质甚微,内含灵气比之于上品更加醇厚,细微杂质也无需耗费大量时辰去运转排出,非常好用。

    回宗门前,白初也不忘几个弟子,挑了三枚期的极品聚气丹,和一枚筑基期的极品合气丹。

    原以为远离主角攻受,把一切交给修尧这个攻一处理,他就能皆大欢喜了,可惜幻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心情愉悦的回到灵初峰,甫一召来座下四名弟子,看到苏斐然面对他就露出害怕恐惧的表情,秦固对他怒目而视,修尧收起笑意露出疏远的神情,他就知道要遭。

    看来既定的故事线,不可能因为他一个炮灰的改变就会发生任何改变,难不成他这个炮灰必死结局无法更改?

    白初细眉微凝,看了一圈,冲着对他依然双眼放光的蓝荏招手:“蓝荏,你过来,师尊不在的这段日子,可有发生什么事情?若有人欺负你们,师尊去替你们讨回公道。”

    蓝荏闻言,脸上神情也不太自然起来,看向脸色苍白的苏斐然带着几分同情。

    见蓝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白初就知道要遭。

    顺着视线看向苏斐然,虚虚倚靠在秦固身上,后者双眼冒火,对他的尊重不再,若非实力不够,怕是会抡着拳头给他一拳。

    白初笑容不再,脸色严肃几分:“究竟发生何事?为师的话你们都不听了?”

    秦固冷冷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用并不小的声音嘀咕:“师尊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修尧见状,走到百醇面前,压低声道:“师尊,小师弟受了惊吓,精神萎靡,若提起那段经历,怕是会吓得他走火入魔,徒儿斗胆,替师弟说出那段往事。”

    白初看向苏斐然,作为主角受,苏斐然生了一张好样貌,唇红齿白,苍白的小脸没有那种病态的惨白,有的只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看的人心都碎了。

    饶是他,都不免在苏斐然那张脸上稍稍停留一番。

    苏斐然被白初看的身体一震,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即便过了十年,依旧噩梦练练,惊得他不断往秦固怀里缩。

    秦固紧紧搂住小师弟,高扬着声:“师尊,我跟斐然就先下去了。”

    白初再看不出来问题那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脸色更加凝重几分,让蓝荏下去,留下修尧,让他说明情况。

    相隔十年不见,修尧长得越发俊帅,没有师尊在的这些年不但稳步提升修为至金丹中期,还打理的灵初峰井井有条,越来越沉稳,总是露出一副公式化的笑容,眼底的情绪愈发冰冷。

    “师尊,您可还记得屠鞍伏?”

    修仙之人记忆储备库很宽阔,且过目不忘,白初就算不曾去记上辈子的事,稍微一番便能找出那段记忆。

    屠鞍伏,一名元婴后期长老的宝贝孙子,由于是唯一的孙子,宝贝的不行,平日里恶事做尽,却因着有一名元婴后期的老祖,无人胆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