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他身着广袖,阿絮平时为了方便穿的都是窄袖,这么一把扇子放在袖口处,约略还是硌手的。

    温客行非要给周子舒号一号脉,周子舒直接旋了个身躲开了,总之不让他碰自己手臂,落后两步的乌溪目睹了全程,却是先看向景北渊。

    “你别看我,打情骂俏的事我哪儿懂。”景北渊以前不愿意跟周子舒一块儿出任务,是因为周子舒这个人过分严于律己,冷水配g粮可以吃一路,这回她府上那个JiNg于照顾人的小郎君也来了,景北渊还以为能沾点好吃的,结果这小郎君的样子……不提也罢,恕他见识短浅,真没见过这样的男子。

    其实非要说起来的话,这位小郎君烤r0U是很好吃的,就是X情叫他不敢恭维,且子舒料理人一向是高手中的高手,能叫小郎君至此,只怕与他天生如何无关,全是子舒一味娇惯出来的。

    但就算他指出这一点,子舒也绝无认账的可能。

    他与周子舒共事多年,不敢说完全了解她,但很清楚她那套说辞,一定会说对师弟是如何要求的、对小郎君便是如何要求。

    秦九霄动辄挨打这种事,景北渊看了有不下五年了,那是动真格的打法,他可想不出来,周子舒对这娇滴滴的小郎君也能下得去手?

    若是闺中打的,没准儿可能X还大些。

    温客行借了客栈的厨房做菜,炝莲藕、小青菜和一道鱼羹,景北渊瞧着感觉都是子舒喜欢吃的。从他把菜端上桌开始周子舒就皱着眉头,等周子舒开口了,景北渊恨不得自己现下不在这个客栈里。

    “怎么自己端上来,手没烫着吧?”

    乌溪当即表示这次是他们不对,下次一定会进厨房帮忙的。

    景北渊一听这话,也想r0u一r0u自己的眉头了。要cHa话也是那几个周子舒的亲师弟先cHa话,有乌溪什么事。

    几人心思各异地用完饭,温客行要了一壶茶水带上楼,进门便把桌上排布好,倒上一盏茶水给周子舒。

    “连日来赶路辛苦,你中午不歇息?”周子舒招招手叫温客行过来,结果温客行凑过来又开始拿头顶蹭她手心。

    好生奇怪的撒娇,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温客行这样Ai撒娇。

    “在想你午间用了些莲藕是否要紧,”温客行顿了顿,“我是说,怕下回月信吃苦头。”

    周子舒有些惊讶,问难道做大夫的还能瞧出她几时来月信不成,温客行摇摇头,只说是自己担心。

    周子舒没觉得有什么,还g着温客行的手,问他要不要试试抵在墙上的那个姿势。

    “想,想得要命,”温客行承认得倒爽快,却又放轻了声音,“进得太深会疼的,阿絮你忘了?”

    他在房事上一向克制,不用那些大开大合的姿势免得阿絮受累;另就是深cHa会疼这件事,温客行已经想法子调理了一段时间,但终归是要等到阿絮来过月事之后,才会好受些的。

    但周子舒又催了他一次,温客行都觉得自己不好辜负了美人盛情了,俯下身去咬住腰带结,慢慢往外拽。

    拆了衣带就是熟悉的唇舌覆上xr,温客行甚至不断地嘬x1碾磨,他一用力,掌心之下便涌出水来。

    明明不在一处。

    周子舒小腿抬起又落下,轻轻推了推温客行,叫他早进正题,温客行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