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烟歌去换衣服的时间,徐灿已经泡好两碗速溶的解酒汤,就放在中岛前的餐桌上头。

    等待顾烟歌出来的时间,徐灿又开始回覆富婆们的讯息。

    由於一上岗没多久就被蒋缈渺给框走的缘故,许多久久才来一次的客人都在哀嚎今日没能欣赏他的旷世美颜。

    徐灿百般无聊赖的刷着讯息栏,没有点进去任何一个没有红包圈圈的。

    总不能跟钱过不去。

    有些红包没了,就回不来了。

    对於这样的金钱援助徐灿还是很乐意接受的,他甚至认为这只不过是对他皮相的一种认可打赏。

    不存在任何心虚,也不是天上掉下的馅饼。

    在他看来男模只不过是一个选择生活的方式,而且是一个可以快速来钱又不犯法的渠道罢了。

    只不过偶尔得看着些难堪丑陋的嘴脸还得陪笑。

    仅只如此,也没什麽特别大的损失。

    没有一件工作是不辛苦的。

    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他也很知足。

    她朝着点灯的餐桌走去,周围是被夜给吞没了。

    感应灯在她双脚踏出走廊没多久,便暗了下来,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唯一的指引就是他所在的地方。

    何不像趋光的虫子那样,朝他飞去。

    也不闪躲,权当本能。

    顾烟歌点足,轻巧得没有声音。

    当一只静静潜伏在大灰狼身旁的小白兔。

    她就连拉开座椅的声音也很轻,如果不是视线锁定着她,徐灿或许还会被突然出现在对面的人儿给吓得不轻。

    淡漠、安静,都可以形容她。

    或许小白兔也可以。

    顾烟歌此刻垂首拉着衣摆时,脸上可疑的红晕就好像树上熟透的苹果,让人特别想要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