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钟没想出什么话来安慰程夏，他没有腆着脸追人的经历，更何况他们都结过婚了。
程夏没睡着，清理的时候傅钟发现他那儿肿了，拿了药抹上才安心睡下。
虽然羞耻，但是看着傅钟给他抹药，多少还是有些动心。
谁会不想撩傅钟这样的多金男呢，程夏想。
“睡不着？”傅钟察觉出他的动静，翻个身面朝着他：“那再来一次？”
程夏下得立马把眼睛闭上。
傅钟笑了一声，伸手捏捏他的脸：“结了婚就好好过，我可不想那么快离婚。”
程夏困意上头，嗯了一声睡着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外套已经不再被需要，程夏苦恼的季节又到了。
虽然胸部不再发育，可是即便穿着束胸也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轮廓。
他甚至有了做手术的冲动。
但是傅钟好像很喜欢他这里，每次做爱都会咬。
真是愁人。
相处久了，程夏对傅钟倒是没有之前这么怕了，偶尔撒个娇傅钟也会让着他。双性的身体要敏感得多，程夏羞耻地发现自己有时候还会要不够。
而傅钟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这很正常，他身体构造跟别人的不同不代表他和别人不能站在一起。
程夏暂时把离婚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一心准备高考。
奚燃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成绩依旧吊车尾。
他自己倒是不急。
程夏高考结束那天下午，傅钟拿着一罐可乐在考点外边等他，跟周围一群穿着火红旗袍的家长格格不入。
“等您弟弟妹妹吗？哪个学校的啊？”太无聊了，周围人开始找话说。
“xx中学。”傅钟脑门冒汗，心里想着怎么还不结束。
“哦。”显然不是一个好高中。
傅钟懒得理这群人，可乐都升温了，淌了他一手的水。
终于五点到了，陆陆续续出来的学生堆到大门口，门一开就如泄洪一般争先恐后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