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云莫见陌染突然一笑，倒是囧了一下。
“你不必在这儿试探我的底线，试图破坏我和顾谋之间的关系，其实你根本不用破坏，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陌染淡淡的说道，就要转身离开。
“那你为什么在逃避。”云莫害死没有让路。
“你在逃避，这个问题，陌染，你的确不敢接受而已，不敢接受自己只是他事业上的棋子。”云莫毫不客气的把所有话全部说出，没有给陌染任何缓冲的机会。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招标计划吗？”余老发问，看这顾谋，眼光沉沉的问道。
顾谋一怔，立刻反应过来，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我想应该是因为我的设计比较出彩吧！”
“你相信？”余老笑了，转身走到窗边，“你应该晓得，狮子山公园这个计划，你虽然有创新可是这并不是我选你的主要原因。”
顾谋愣住了，说不出话来，只好呆呆的看着余老。
“余老，你这是？”
“你把她带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余老笑了，在窗户的映照下有些不真切。
“是，我是把她带来了。”顾谋倒是没有否认，反正都是事实，再怎么否认都没有用。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只看投眼缘的人，陌染就是我觉得很天真的孩子，所以我对他不禁有些喜爱的情绪在，她和我那个小外孙一样淘气。”余老说着，脸上的笑容都显得鲜明了很多。
“可是，你是存着什么心思呢？”余老的语气立刻变得严肃、
“古老，我……”顾谋明白自己在他面前扯任何的谎言，都是无济于事，余老心中早已清楚一切了，只是刚才没有单面说出来。
“我知道，你是想拉上陌染，好让你的竞标多点几率，你真的很聪明，你做的是正确的。”
顾谋瞪大眼睛看着余老，“余老。“”
“其实，我也不是来指责你的，况且我也没有什么资格指责你。我是觉得你和我很像。”余老说着开始回忆过去。
“我以前想过，如果很多事情一开始我都能看清楚，认识自己的内心，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往好的地方发展，是不是不至于出现后来很多很多的纠结。”余老说着，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似乎已经随着他自己的思绪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这是我以前遗憾的地方，我不希望看到你像我当年一样不小心把自己团进一个个小圈圈。”余老说着，直视顾谋的眼睛。
顾谋皱眉，不敢与余老的眼光对视，“余老，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余老走过来摸摸顾谋的背，“我老了，看的事情也多了，我知道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直接
的情绪表现。”
“你很多事情，不愿意去表露，可是你不能让女孩子去猜你的心思吧，或者，你敢说，你对陌染那个小姑娘没意思？”余老笑呵呵看着顾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