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连碧华双眼通红,“是,我是曾喜欢他,可我同样也知道他只Ai你一人!如今我却觉得你不值得。”她泣泪呜咽道:“你既侮辱了他,也侮辱了我。我讨厌你这副躲在自己的y壳里,理所当然,却不肯付出,争取半分的模样。”

    连碧华因方半山去世,憔悴不堪,如同大病一场,此时又哭得梨花带雨,阿九于心不忍,为她擦g泪,叹道:“被骂得是我,如今你怎么哭了?”

    连碧华拂开她,跑出一段距离后,她转身直视阿九,“无论你有什么原因,现在的你,让我很失望。”

    连碧华走后,阿九缓缓蹲在了地上,喑哑道:“容映澜,你也走。”

    “阿九……”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容映澜疼惜地看了她一眼,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夜sE里。

    “你们都不明白……”

    阿九哀声低喃,她展开了手,一条三指宽的青sE发带团簇在她的掌心。

    这是毒娘子临走前,故意撞到她怀里,塞到她手中的。

    她拿起在月光下就看,发带有些年份,颜sE已是暗淡,边缘有轻微磨损的痕迹。

    不知不觉,像是不受控制地将发带缠上手腕,上面久染的乌黑血迹半盖住了边角绣着的碧叶殷花,她用手指抚m0,一种眩晕夹着呕吐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开始疯狂地解开。

    她将脸埋入双臂,喘息着……这是她的东西,她可以确定……这是她的。

    毒娘子为何会有她的东西?她在暗示什么?她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她早就怀疑自己是一颗棋子,如今更确定,执棋人似乎有意地,一步一步地将她推向萧浔。

    诸多疑点,她该如何调查?

    想到毒娘子扑过来时,在她耳边道了一个名字:薛怀殊。

    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毒娘子回了澹镜山,阿山阿水便来迎她。

    “族长,这几天我和阿山待在这里,听到个传闻。”

    阿山咳了一声,悄悄道:“听闻左使严颂他恋慕晏清河。”

    “什么?!”毒娘子有些惊恐,若是被严颂知道她在给晏清河g这种拉皮条的事,简直不敢想象这个笑面虎会怎么对付她。

    “完了,我以后恐怕生不如Si。”萧浔她还可以说是奉行教主之令,那容映澜呢?她当下觉得要将这事瞒得SiS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