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嘉坐在旁边，欲言又止，其实她想问问私人飞机的事。秦深昨天匆匆从剧组离开，搭乘私人飞机不知道去了哪里，当晚就上了热搜。
这还是第一次，她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紧张，紧张到甚至不小心让人拍了那么高清的照片。
可看着秦深专注地捏玩具的嘴巴，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压根就不在她身上，只能失望离去。
等黎可嘉离开后，导演走了过来，他朝出口处看了一眼，问秦深：“可嘉又来探班啊？”
秦深嗯了一声。
导演坐下，笑道：“其实可嘉真的挺好的，性子随和，也敬业，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传闻，关键还专一，你认真考虑一下？”
季小鸭疯狂点头，没错没错，黎可嘉就是这么好，但她和狗逼秦深不合适，她和我……
秦深开口打断了他，“有些事不能勉强。”
导演点头，“说得也是，只不过这个圈子太乱了，像你这样的反而少见，倒显得稀奇了。”
季小鸭仗着导演听不见自己说话，一直在逼逼叨叨。
“稀奇个鬼，我看他是无性恋吧，只喜欢拍戏。”
秦深拍了拍他的头，把他转了个面，背贴着自己的腹部，这下就看不见侧面的导演了。
季川贝：……幼不幼稚你！
导演这才发现他怀里的季小鸭，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连他看了也不由露出几分笑。
“这小东西有点意思，诶我想起来了，上次还有一只熊，你最近这么反常，该不会真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秦深用手戳了戳季小鸭圆润的后脑勺，果不其然听见一声气急败坏的，“秦深！”
他笑了笑，松开手，回道：“没有。”
导演也笑，看着小黄鸭不知为何想起了季川贝，便提了一句。
“刚才说你稀奇，其实川贝也是。他进组之前，他爸爸就给我打电话，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而且对待感情很迟钝，以前有个小女生小男生的喜欢他，他都傻乎乎的。”
秦深抬起眼去看导演，导演见他有兴趣，便继续道：“听说他小学的时候，有个小男孩想要亲他，结果他跟人家说，只有结了婚才可以亲亲，然后他还掰着指头算他还有几年才能结婚。”
秦深想象了一下，季川贝鼓着一张小包子脸，一本正经地说结婚时的场景，唇角弯了弯。
季川贝：……？！
你们这两个男的，在这里偷摸说人八卦，好意思么？
好在导演还有几分正经，没忘了过来的目的，只不过一开口对季川贝来说又是一记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