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徒海慈站起了身,向其他审议员鞠了个躬。
“各位审查员,这个案子的确小中找过我,但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高村教授,请相信一个有着四十年检证经历的检察官的操守。”
“裁判长,我们是钓友,周末也经常约出去钓鱼,你应该相当了解我的为人。我,严徒海慈,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九条检事,七年前的案件,坚定不移地配合着特搜部的工作,在那个案子里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严徒海慈。而原田部长和我合作多年,应该也清楚我的品性。”
“也许拿着这份文件小中真的会指证我吧,但我认为他是因为被我拒绝而怀恨在心。明明他找的是其他的人帮他做伪证,却拿我当挡箭牌。”
“你说呢,巴?”
图穷匕现了。
保三郎扭了扭脖子,开始准备打响这最后的战役。
sl-9。
终于,一切的一切最终会收束于这个案件——在这漫长的两个月中,不断地被提起,却又一直不深入其核心的杀人案件。
保三郎握住了宝月巴颤抖的手,将她的手完全包裹。
放心,一切有我。
严徒海慈打出了感情牌稳住了刚刚被保三郎说辞所动摇的各个审查员,又想通过作为底牌的“sl-9”让宝月巴替他顶罪。
想得倒是挺好,可惜人情牌也有它的副作用。
当“友人”的温情外表被撕开,人一旦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被一个衣冠禽兽所欺骗,那他的理智将会被熊熊燃烧怒火所吞噬。使人忘记权衡,只想让对方受到惩罚。
因此你死定了,严徒海慈!
保三郎露出了冷笑。
“你才是小瞧了我了呢,严徒海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案件,那个案件已经过去了两年,你已经根本没有证据来让宝月检事继续服从于你了!”
严徒海慈没有直接回答保三郎,而是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突然笑了起来。
“瞧我当初怎么说得来着?你当时果然对我们的宝月巴检事一见钟情了呢!现在这么袒护你的小情人,不知道当你看到她真正的面孔会是什么表情!”
“各位审议员!我在这里告发我的下属宝月巴!在两年前的‘sl-9’号案件中,她为了包庇真凶而在法庭上使用了伪证!”
“出于对青影丈恶行的厌恶和保护自己的下属的立场,我当时没有告发她,没想到她为了确保我能真正的闭嘴,竟然使用了这种毒计!”
“幸好,我严徒海慈,东京地方检察厅刑事部的服务了四十年的老检事,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特意保存了一点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