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宁拧起眉，有些生气又不敢明说，最后嗫嚅道：“这个是吃的。”
段济端详他神情，难得在李子宁上发现些不高兴的痕迹，逗弄心更浓：“谁吃？”
伸出手指点点他唇瓣，又画了个圈：“这里吃吗？还是别处吃？”
李子宁惊恐地看着他，这可是店里！外面有路云，还可能随时来人！
段济怎么这样！
“哈哈哈逗你的。”段济弯起眼，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夹着舌尖拨弄，惬意地看着李子宁被弄到眼含水光，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
唔，不够有趣。
“回家吗？”段济抽回手指，在一旁的盥洗池慢条斯理地洗净，“反正也没什么人。”
这家小店确实没什么人光顾，李子宁自知理亏。但……他眼神扫向一侧，阿渡还没有回复，他没有心思应付段济。
何况要花的时间也不短。
段济把水珠弹向他脸颊，恶趣味地看着他成湿漉漉的小狗：“真不回？”
“……回。”
路云正清点着今天的库存，虽然没少几个，但是也要意思意思，听见声响抬起头，看见段济牵着李子宁走出来，后者身上还穿着围裙。
“今天也提前走吗？”
李子宁听到这话有些脸红，段济接过话头，笑道：“是啊，等时间到你也可以走了。”
路云乖乖点头，羡慕地看着他们走远。
李子宁被攥住手腕，皮肤相触处热的发汗，段济却握得更紧。
李子宁心里惦念着事，顺从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等到了家，段济把他往沙发上一甩，单手按住他手腕缩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解起纽扣。
李子宁扭动着挣扎：“我还没换衣服。”
“不想你换。”段济看着他穿着围裙的样子，眸色一暗，“许你脱。”
在这些日夜的磨练下，李子宁一听段济的话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闻言也不惊讶：“那你先去换。”段济的身体又重又硬，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不换上轻便衣服就要压死人了。
段济松开手腕，耸耸肩，听话地进了房，只不过并不是为了换衣服。
脱下西装外套，顺手挂进衣帽间。他靠在卧室墙上，拿出手机，按亮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