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这么绝望过。
他知道段济不是什么好东西，从见他第一眼就知道，就算装的再好，但是那种令人害怕的气息还是时不时泄露出来。
只是他也没得选。
借着擦脸的动作，李子宁偷偷擦去眼角泛起的湿润，觉得自己十分丢人，就算做好准备，却还是被段济弄到破防。
段济看着他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凝视半晌，更兴奋了。
他点开蓝鸟，登陆账号，变成了李子宁心心念念的阿渡。
【阿渡：哥哥有没有实现诺言啊？】
【阿渡：哥哥没有和他做吧？没有骗我吧？】
泡了一壶好茶，看着瑟瑟发抖的李子宁，段济贴心地去了浴室，留给他看心爱阿渡的机会。
事实上，在手机屏幕刚亮起时，李子宁就注意到了，见段济离开，他伸手把手机拿来。却在看信息前猛地停止。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阿渡。
他现在全身被射满了精液，从脖子到脚全是吻痕，后头的穴眼也被肏到合不拢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和阿渡说。
颤抖着手，李子宁还是看了信息，果不其然就被里面的字眼烫到，眼里模模糊糊流下热泪来。
【李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能做到和你约定的事。】
【阿渡：为什么？你明明说过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他上床？你就那么欠肏吗？】
李子宁被他骂得心碎，胸腔剧烈起伏，呼吸不畅。甚至没发现为什么阿渡那么肯定他是被操的那个，明明一直以来他就说自己是1，这样一个明显的漏洞。
李子宁只会说对不起。
他合上手机，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明明是好不容易遇见的人，看来还是要错过。
和以前一样，都是他的错。
段济透过门缝观察他，看见他身体难以自遏地抖动。
好像玩过了。
段济摇摇头：这样就不能可持续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