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又是打了一天的名剑大会,今日战绩还算顺眼,奶花笑眯眯与他们告了别,两人一起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那一波似乎先落吞日月好一些…太虚微微皱着眉,还意犹未尽在脑中复盘之前的几局操作,一个不注意脚下踩了个空,一头撞到身前紫霞的背上。他嘶地吸了口气,揉了揉额头,就看到紫霞半转过身来,一边抱怨一边伸出了手。

    “这般不小心,若是摔断了腿,便更追不上那几个天策府的马儿了。”

    紫霞牵着他的手与他并肩下了台阶,两人慢慢走着,他既然被人牵住,就不再担心路况如何,专心着继续在脑中复盘。

    若是那波多了个八卦……

    他一门心思全在竞技场里,紫霞见他这样,便也不去说话叨扰他,只是手指动了动,慢慢与他十指相扣。相贴的掌心温暖,紫霞轻轻扣紧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突然觉得今天被炸了两次山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了。

    最开始只是旗鼓相当的切磋对手。

    紫霞还记得,之前两个人在纯阳广场遇到,每天插旗切磋到半夜时,对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最后让他落个山河给他炸一炸。他最开始觉得太虚是看不起他,在故意侮辱他。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太虚是真的很喜欢炸山河。

    直到后来两个人熟悉了,太虚对他多了点惺惺相惜的意味,邀请他打剑气花。插旗对手变成了并肩作战的队友,可这个习惯却从来没有变过。奶花气的哇哇叫,紫霞却觉得没那么要紧。

    又能哄他开心,又能见他吃瘪,让他觉得理亏,在某些时候愿意让步,这总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可心里觉得不要紧了,嘴上还是要紧的。

    时间太晚,两人没回宫里,只是在长安城随便找个酒楼歇下。恰不巧只剩一件客房,是顶好的酒楼,本就银钱不多,凑合一晚倒也无妨。屋内浴桶宽大,早已备好了热水,紫霞说让他先洗,太虚便也不与他客气。热气蒸腾,他整个人放松下来,迟来的倦意让他靠在浴桶边缘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身旁悉悉簌簌,而后便有一双手自背后摸上他的肩膀轻轻揉捏。

    太虚没有反抗,甚至眯起了眼歪了歪头,让对方顺便把脖颈也捏一捏。

    紫霞轻轻笑了起来,手上顺着他的意思往上,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小剑纯今日炸了我两个山河,该如何补偿我?”

    太虚微微睁眼瞟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却也不说话,颇有几分理亏的意思。

    紫霞便凑过去,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廓。

    太虚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他似乎总跟紫霞不太一样,就像紫霞身边总是有那么多姑娘围着转,自己却总被人敬而远之。他也不知道紫霞到底有哪里好,越看越想不通,便又天天去找人切磋,目光差不多快黏在对方身上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出剑又不比我快。他不以为然。

    两人相熟后的某一天,他见切磋过后紫霞身上出现的春泥,忍不住问了问他到底是怎样讨得姑娘们的欢心。紫霞愣了愣,然后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种事一言两语可说不清楚。我现在有事,不如今晚你来我房间,我好好教教你。”

    他听了对方的话,半夜寻去了紫霞的房里,紫霞却将灯熄了,在一片黑暗中悄无声息将他压在墙上。

    “姑娘们都很喜欢这个姿势,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己便是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