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肃穆的祠堂里,若澜清已跪了整整两个时辰,除了面色微微有些发白外,身形未敢有一丝晃动。

    若家规矩严苛,因着若澜清身上的特殊之处,丞相更是对其管束要求极高,行事待物不可有任何偏颇,除了几百条家规外,每月还有一年长的先生对若澜清进行考核,若是考核未过,便直接带到丞相面前行一顿狠厉的家法,事后约摸半个月都沾不得凳子。

    近些年来,若澜清性子越发沉稳,情绪也越发不外显,进退有度,那考核先生也不怎么能挑得出来错处,平时丞相几乎再未对他动过家法。倒是丞相夫人一直挂念若澜清身子特殊,物色了几个温柔贤淑的官家小姐,可若澜清心中那隐秘不可说之处,一直挂念着一人,只能婉拒了自己母亲的好意。

    此次皇帝的旨意下来,丞相又惊又怒,因着当初若澜澈和小王爷的事,他再也不愿若家和皇家有这层关系。便想着借用若澜清与尚书家的婚约进行推脱,奈何向来听话的若澜清却执意要入宫……

    “清儿,对着若家列祖列宗,我再问一次,你可是执意要进宫?”

    丞相面沉如水,身边几个捧着板子的小厮都吓得不敢抬头,一贯温润的二公子怎么会惹得丞相发了这么大火。

    若澜清衣袖下的手捏紧了又松,嘴唇紧抿,努力压下心中对父亲一贯的敬畏,闭了眼决绝地说道,“孩儿不孝,愧对若家。”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他父亲这里,他本是刻进骨子里的顺从与尊重,不仅是若家家规,还有道德礼法,都不允许他有一丝反抗,可如今却公然违背……

    “呵,真是我若家的好男儿。”丞相怒极反笑,转身便是一巴掌将那一袭白衣掴倒在地,若澜清也不敢去擦嘴角磕破流出来的血,动了动麻木的膝盖,复又慢慢跪好,不发一言。

    丞相看见他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怒火更甚,“这么多年,你所从的孝义礼法又何在?你非要如你兄长一般么?来人,行家法!”

    若澜清两只膝盖如针刺一般,重新跪好已是不易,只能借着两个小厮的力道,慢慢伏在矮塌上,先是素白的玉手亲自褪了下裤,再任由小厮借着衣摆遮掩为他系好包裹私处的巾子——一条兜住花穴再从两瓣软臀缝隙里出来的锦缎,最后牢牢固定在腰间。

    这是因为若澜清身下多出来那张穴,才特有的恩典,在若家家规里,无论谁,受家法均需板板着肉。

    最后一层衣摆撩开,本就比男子挺翘些许的软臀彻底暴露在外,一个小厮按住若澜清纤细的腰身,另外一个小厮将油光发亮的檀木板子置于那两团雪肌之上。

    若澜清立时身子一僵,圆臀微颤,他已有好久未挨过家法了。

    第一板子下去,若澜清两片臀肉上横贯一道红印,压抑着一声在喉咙里打滚的呜咽…

    他的母亲,本是江南的大家闺秀,颜色温润,是极好看的美人。自然若澜清也极为惊艳,加之他平日里的刻意保养,那内里的半个女儿身,倒比女儿还嫩上几分。

    可惜丞相盯着,谁也不敢放水,小厮就算怜惜,但五十板子一下也不能少,到底是娇贵久了的皮肉,若澜清疼到意识模糊之时,也顾不得平日的规矩礼仪,竟企图躲开身后肆虐的板子,还好小厮力气大死死按着腰间,不然今日若澜清怕更是不好过……

    直到最后若澜清疼昏过去,丞相才沉着脸离去,外面侯着的元松才敢进来,若澜清身后红肿一片,尤其是臀峰和腿根,都肿了一指来高,元松眼眶都红了,他家公子最耐不得疼,这又得疼多久啊。

    元松擦了擦眼泪,撩了那翠色竹纹衣摆就想给他家公子遮住。却因那两片臀儿中间的巾子停下了动作,那遮掩的巾子不知在何时移了位,露出前方一点粉红的花穴,光洁而稚嫩,颜色极为诱人,似乎还隐约泛着水光……

    元松被那处的美丽风光惊得说不出话,他只知道每晚公子都会用保养的药膏抹在那处,在烟纱账内自己按揉吸收,守在门外的他有时还会听到一两声难耐的低吟…

    元松稳了心神,还是先给若澜清整理好遮掩的布料,覆盖好整个花穴,其中触及那滑腻的水渍时,让元松一阵脸红。不过片刻,元松放下若澜清的衣摆,将人抱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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