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滴答,那年我独自待在家中等待你的出现,从早晨连绵大雨、午後阵阵小雨、傍晚无风无雨,我仍待在Y暗的客厅期盼铃声响起,直到气力全无倒在沙发上睡过去,你也未信守承诺出现,这是我们关系破裂的起点。

    或许会有人认为这是小题大作,或许对方是忘记或者被其它事情耽搁,这种想法我也曾想过,直到……我在转角听见他人谈话,才发现,你是刻意毁约当作忘记。

    彷佛……我失去以往的价值,成了唾手可得的物品,但我仍相信你是有原因的,这样的我如同小丑般,自我催眠。

    十月二十七号,星期五,上午八点。

    好热、不舒服、好想吐、好冷、头痛得要Si……

    剧烈不适感蔓延全身,Y暗的室内未出现残缺光芒,不知从何闪烁的光点出现在身前,伸出手试图抓取的刹那,从指尖为起点引发生不如Si的痛觉。

    被迫困在喉咙的嘶吼声无从宣泄,燥热的咽喉逐渐出现剧烈刺痛感,蔓延至全身上下的炽热引起身躯翻滚,相互缠绕的被褥已不见原型。

    无从判断从何而起的疼痛,来回在床上翻滚的沈冽朝跌落至地板。当肌肤接触冰冷的地面,瞬间绷紧的神经朝着糟糕的情况发展,因高温而变为敏感的感官,受到刺激转化为刀剑刺向自己。

    朦胧的视野中,指尖前方似乎出现熟悉的身影。

    「康……向……日?」

    是幻象亦或是错觉,前方之人保持原本的姿势,仅从地面上的鞋子去猜测对方的身分,这种随意的想法令沈冽朝愈发煎熬,如果对方是康向日便能寻求帮助,浑身无力的他使劲将身T向前移动。

    「就、就快到了。」

    即将到达目的地前,沉重的身躯彷佛堆叠了数颗巨石,停下移动的沈冽朝蜷缩在床边,相b前段时间的视野,此时眼前仅剩一片模糊。

    「不行……不能在这倒下……」

    奋力向前却是白费力气,失去支撑自身的气力,看不清任何事物的沈冽朝阖上双眼,躺倒在熟悉卧室的他下意识缩成一团。

    「康向日,你会来吗?」

    白sE天花板、带有节奏的雨滴声、受光芒围绕的卧室,与自己意识截然不同的画面激起疑惑,身下也不是坚y的地板,而是软绵绵的床铺,为此感到不解的沈冽朝起身开门。

    Y暗的客厅并未亮起灯火,走到中央的沈冽朝望向落地窗外,雨滴的拍打声盖过空白的思绪。

    坐在沙发上发楞的沈冽朝双眼无神,是谁将自己从地上搬移至床上?会是沈全吗?还是康向日?

    「脑袋好沉……」

    轻抚额头,滚烫的温度已散去,回归正常T温的沈冽朝身T仍未恢复,闭上眼睛的他侧身躺在沙发上,即将进入梦乡的他感受到光芒照S,缓缓睁开双眼。

    「是月光啊……」

    伴随月光映入,原先的雨滴声逐渐停歇,时针与分针转动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傍晚九点,已来到夜晚的今日,无人的拜访使得心情愈发低落。

    「我的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