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身边的长条框内就是大片的白色,清心寡欲值颇高。

    高世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是徵景公司的高管啊,跟他们谈生意挺愉快的,就是做事太正儿八经,过于死板了。”

    傅千颔首,目露深思。

    从目前的情报来看,这个清心寡欲值虽然出现得莫名其妙,但它显示出来的数据皆是准确的,没有差错。

    那么她身上的数值是怎么回事?

    想起花浅那通透如白玉的清心寡欲值,傅千一贯理性的思维难得地有些混乱。

    那个笨蛋女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竟然没有半点杂念吗?

    高世从过往侍者端着的托盘上取下一只高脚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漾起,微微打着旋儿。

    “你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啊,方才在三楼的房间没休息好吗?”

    不久前傅千喝了几口酒后就说头晕,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小憩。

    二楼的休息室是公用场所,供来客进出歇息。

    高世知道傅千不想被人打扰,于是建议他到普通客人禁止进入的三楼房间休息。

    傅千依言去了三楼,接着便遇到了后面的事。

    想到这,他抚着额角,面色更沉了几分。

    高世哪能想到大家族的千金会干出下药这等荒唐的事,他只以为傅千不胜酒力。

    “这陈年的名酿后劲颇足,难怪你会醉晕。”

    傅千:“……”

    与此同时,宾客们发出一阵轻微的议论声,他们有志一同地仰起头向上看。

    在二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花浅身着纯白的华丽礼服,不疾不徐地走下扶梯。

    众人皆知花家小女儿是走失十几年后才回了家。

    明面上无人对此说三道四,背地里这事却遭人诟病。

    她回到花家后日渐跋扈的行事作风更是被人口耳相传,津津乐道。

    在世家之人看来,这个半途被接回来的花家千金实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好比外表精美珍贵,内里却用来盛一滩污水的宝贵瓷器,徒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