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没想到吴颜会问出这样一个突兀的问题，云绯愣了一瞬，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香味。
她不用香水，会散发出香味的洗发水沐浴露等都是在超市促销的时候随便买的，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过名字。
也许是她迟疑的时间过长，吴颜以为她是不想回答，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恨，她勉强扯了扯唇，让自己维持无害的表情：“没关系，你可以不回答的。”
说完这句话，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急匆匆地转身跑开了，似乎晚一秒钟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喂。在你心里我和那个吴颜难道是同等地位的吗？”霍深不满地道。
云绯不解地看向他，霍深眯了眯眼，道：“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你没有回答也就算了，不会还忘了吧？”
“你瞒着别人也就算了，连我也瞒着。”霍深哼了一声。
他们这个时候正好转过假山走到视野被遮挡的另一边，云绯一眼就看到了顾寒。
他站在假山旁边，手里拿着一朵刚从花坛里摘下的一朵粉红月季，漫不经心地将花瓣一瓣一瓣揪下扔到地上。
楚文宇侧身扶着假山，弓着腰捂着肚子，似乎非常痛苦。
离得近了，云绯看到楚文宇脸颊高高肿起来，有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顾寒冷漠地道：“还不滚，是教训不够吗？”语气是不加遮掩的厌恶。
楚文宇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险些没有站稳，他急忙换了另一只手扶着假山嘴唇嗡动，“小寒……”
顾寒眼神一凛，看死人似的盯着楚文宇，“我说过，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将整朵花全部扔到地上。粉嫩的花瓣接触到肮脏的地面，染上了肉眼不可见的灰尘，“还是说，你想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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