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小说屋>青春都市>错恋 > 3-2
    「同学,同学。」我战战兢兢地呼唤着,因怕打扰而造成怒火的我并没有拍打他的肩膀,而是不断的在他耳边呼喊。

    「那个,你还好吗?」终於在上课钟响起後对方猛然睁开眼睛,深邃且漆黑的双眸使我吓了一跳,不自觉往後退了一步。

    「同学,同学?」由於对方直gg地盯着使我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叫道:「你还好吗?若很不舒服要不要带你去保健室?」幸好叫了几声对方终於有了反应,不然不敢再找人帮忙的我真不知该怎麽办。

    「嗯?没事。谢谢,我好多了。」似乎是听到我的话,他突然抖了一下使我心脏差点跳出来才笑着说道。

    「那现在已经上课了,若你还想休息要不要我帮你去和你们班导说一下?」因学校对出缺席要求极为严格,所以即使害怕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毕竟我迟到可以请欣宜姊开单证明,这位同学可不行。

    「没关系,我现在好多了,可以直接回去上课。」不知是不是想让我放松,他一直笑咪咪的,语毕他一鼓作气的起身,结果不知为何差点栽倒。

    「?,同学,你没事吧!」吓一跳的我连忙上前搀扶,接着应他的要求送他去保健室,去之前还不忘请欣宜姊开单证明和拿我们的东西,虽然那时欣宜姊想一起帮忙但碍於图书馆只有她一人不能随意离开所以只有我自己送他到保健室休息。

    一个月後

    yAn光洒落大地,为眼前事物增添生的气息,可脑海不自觉浮现男孩的身影,白净的脸庞,立T的五官,明暗有致的线条,为轻颤的睫毛投下些许Y影。从天而降的金芒洒落那安睡的侧脸散发着和煦的光彩,回想起来彷佛光与影的幻境、明与暗的盛宴,来回飞舞交会。

    「婉柔,婉柔。」好友刘淑婷将我从思绪中唤回,这时我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看了看身旁担忧的脸,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不起,是我分神了。」第三节和第四节是专业课程,主要是以实做的方式让我们T验古典艺术的魅力,因古典艺术包罗万象所以从开学时老师就将我们分成几组,从期初到期中是各领域的理论与简单C作,期中考过後则由同学发表,刚刚就是老师上完国画理论要我们现场T验,在白纸上画下构图缴交,当成是一次作业成绩。

    「没事吧,你看起来不太好耶!」淑婷关心地道,视线往我脸上与桌上的画纸来回扫视,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

    「啊!」察觉到好友的目光我快速将桌上的画纸盖起,只见上面画着类似鬼画符的东西。原想以植物为主而观察窗外的风景,没想到看着看着就分神了,在画纸上画着男孩的睡颜,但我的作画功力很差,居然把JiNg灵般的脸庞、天使似的容颜画成毕卡索的画像,只见一个像脸的东西上有无数线条,除了勉强看出眼睛和嘴巴外实在看不出那是什麽东西。

    「那个,最晚下星期上课前缴交就行。」好友淑婷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不知是被发现心事羞的还是被我自己的绘画技巧急的,总之在她说完後我满脸通红的将画藏起。

    「话说你今天放学有要去图书馆当志工吗?」吃饭时淑婷问道。自从一个月前那个男孩跌倒後学校召开紧急会议,最终决定早晚各多聘一位管理人员,原先由学生志工协助的部分不变,所以再有意外事件发生也不会束手束脚。

    以上是学校的公告加欣宜姊的叙述,另外学生们还流传因欣宜姊处理不当和高中部保健老师张美秀阿姨与国中部保健老师许康智大哥,因当时不在保健室待命而被学校记过,另为防人手不足两部也会多聘保健老师。这件事欣宜姊只像我们证实多聘人手而绝口不提记过处分,导致许多人议论纷纷。

    「没有,怎麽了吗?」看着淑婷烦恼的模样我好奇问道。最近因我是那场事件的关系人像我打听情报的人很多,有纯粹关心的,有想凑热闹的,但不用老师特别交代我也不会多说什麽,想到欣宜姊当天的反应和那天男孩的状况及听来的後续实在没心情和人讨论这些,何况我也是当事者之一。

    「没事,只是想请你帮我拿预借的书而已,既然没有要去那我再找时间自己去好了。」淑婷烦躁地道,嘴上咕哝着:「今天是最後一天,等等和放学都要参加社团活动,那本书我等好久了。」

    听见她的嘀咕我恍然大悟,淑婷是运动社团的成员,最近因有b赛而紧锣密鼓训练中,除了上课外其余时间都要练习,相当辛苦。「那等等午休我帮你拿好了。」知道原由我立即提议道,反正午休缺席可以请老师通融。

    「咦!婉柔你怎麽会这时间来?」当我带着淑婷的学生证来取预约书时正在值班的勇翰哥惊讶地问道。

    「我朋友要拿预约书,可她有事不能来所以由我帮忙喽。」因我和欣宜姊及勇翰哥很熟所以讲话很随意,其他人绝不会这样。

    「这样呀,不过规定不能代借耶。」勇翰哥笑嘻嘻地说,当我以为他想公事公办时突然改口:「但既然婉柔想借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见整到我勇翰哥俏皮地道。

    「谢谢哥,最Ai你了。」因落差太大我开心地向他撒娇,离开时却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天那个男孩。

    等回过神来已追了上去,可惜到达他刚刚的所在地却不见人影,失落之余又有些疑惑,一开始只是纯粹的关心,不参杂多余的情绪,这对一个明显身T不舒服的人来说是正常的,但後来听闻状况知道他的情况b想像中还糟时,不安、愧疚等情绪渐渐发酵,最终变成後悔及牵挂,要是那时主动一点、自作主张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