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曹弥称之为狗,用稍微带点侮辱性的词汇评价他的性器,江玟一点也不反感。
像是被主人顺着皮毛抚摸身体的恶犬,从喉咙里发出代表舒适的呼噜声。
龟头陷入糯湿软肉,马眼溢出的点点前精,被翕动不已的穴肉吸走。
分明是曹弥在对他的进行夸奖。
被磨蹭过的腹部,在烈火烧燎下由白变红。
江玟沉沉喘着气,意识接近昏聩。
太少了。
实在太少了。
只有龟头能得到那么一丁点的可怜抚慰,龟头以下的粗长茎身,插不进曹弥穴里,憋成骇人的青紫。
囊袋沉沉缀在胯部,饱满圆润,里面蓄满了处男精液。柱身周围青筋缭绕,能在破开上方紧致穴肉的同时,剐蹭敏感多汁的层层肉褶。
只要能插入穴中挺动,肯定能在穴中榨出无尽的淋漓汁水。
江玟费力撑开眼皮,在混沌意识中保持清醒,开口回答道:“喜欢。”
是带着颤抖、努力控制过,却又濒临崩溃的可怜腔调。
喜欢、喜欢主人。
所以无论曹弥对他做些什么都可以,他不会拒绝。
在这基础上更过分更恶劣地折磨他也没关系——
因为他是曹弥的狗,狗狗满心满眼只有他的主人。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不太像是狗,更像一头被曹弥骑在身下的驴。
为了驱策前进,故意在他面前钓着一根香喷喷的胡萝卜。
想吃、想吃进去。
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却怎么都咬不住这根令他眼馋不已的诱人萝卜。
鸡巴也是,贴在逼唇外望梅止渴,忍受着超乎常人的寂寞与孤独。
只是贴着,算不上插入结合。甚至只要曹弥稍稍提起腰,他们好不容易粘黏在一起的部位,就又会分开到天堑般遥远的距离。
江玟的精神和意识都被折磨到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