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国前不是反复跟你强调过?一定要把《江山令》的电影版权拿下来!现在是怎么回事?徐景行,你做不下这份工作,自然有的是人能做!”
尖锐的女声咆哮着,徐景行将手机扣在桌面上,目光指示面前的人继续刚才的游戏。
一面观赏戴着绒毛面具的小家伙褪下男装,换上一掌长的小裙子,一面回复手机那头暴躁的女人。
“欢姨,对方把价抬得太高了。我是个生意人,不能因为您的情绪冲动而做出不合理的抉择。
虽说我是替您和舅舅打工的,嘉言不在了,我把二老当做亲生父母来看待。为了您的利益,请原谅我没有做这笔注定赔本的生意。”
对面气得几乎背过去。
徐景行背靠办公桌,伸手到裙下,指腹的薄茧勾起一串嘤咛。
“嘘——
我在跟老板汇报工作呢。”徐景行不痛不痒地责备,听着更像调/情。
陆欢恼羞成怒,尖声咆哮:“小兔崽子!你敢用这种态度对我!”
徐景行从容否认:“不敢。欢姨……我还是叫您舅妈吧,看在嘉言的份上,我提醒您,您对那个叫孟暀的,敌意太过明显了,明显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三年前,那个可怜的大学生的死……
我最近支出了一笔不好过明路的钱,破财破得很冤枉……希望舅妈不要也被人敲诈……”
嘟嘟——
通话中断。
徐景行满意地揉小情/人的脑袋一把,表扬道:“很乖。”
话锋一转:“但是,你的服务未免太不周到,你都穿成这样了,我居然还能心无旁骛地跟那个疯女人打哑迷……”惩罚似的加大了手上力道。
小情/人疼得滴泪,还是继续卖力地想让对方满意。
挥汗如雨,酣畅淋漓之后,小情人怯怯地请求:“先生,您说过,会帮我进娱乐圈的。”
徐景行餍足放松,点上一支烟,缓缓吐出轻盈的烟圈。
“嗯。你叫什么来着?”
“郑……郑荃。”
……
孟暀没带宋续,也没让他签字,自己去办理了退学手续,然后去实验室收拾自己的东西。
陈老师很惋惜地抚摸那座名为“奈何”的拱桥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