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拉斐尔做了怪异的梦,一晚上没睡好。

    清晨的闹钟哔哔响个不停。

    拉斐尔揉着眼圈坐起来,感觉到下身湿湿的有点异常,拉开被子一看竟然梦遗了,而且不仅是前面射精,后面也流了水。

    他有点难以置信,想到昨晚的春梦,又好像可以理解。

    陌生人抱着他的双腿,将粗红滚烫的大鸡巴捣进空虚的深处,他放浪形骸地呻吟着,贪心的肚子终于被填满,屁股开心地摇晃不停。

    刚开始那张在自己身上的面容还十分模糊,随着抽插的动作变大以后,他被那人按着后脑勺看自己的交合处。

    那根鸡巴的形状和大小分明就是白天见过的那根。

    …玩具的那根。

    再一抬头,莱默尔用放肆的笑容极为强势地看着他,磁沙沙的声线低沉地说:“长官这里真是极品。”

    拉斐尔捧起冷水扑在脸上,对着镜子里刚梦遗完的慵懒神态终于稍微清醒。

    见鬼,玩具可从来没这么朝他笑过。

    不过对比起首都那些无趣的雄虫,玩具或许有被调教成那样的潜力,谁知道呢?

    拉斐尔挑选的衣服颇有讲究,是他暗中联系裁缝按照一件据说全星际仅有一件的品牌限量款仿制的。

    不用怀疑,就是想要栽赃给一个具体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只雌虫。

    想想看,着名前线财务官勾结保守党访问团,借打仗之名挪用公款,而且还是动人心弦的雌雌恋,这种丑闻可太受记者欢迎了。

    这也是不能找除了莱默尔以外的雄虫扮演的原因,身材那么修长还有肌肉的雄虫可不好找。

    而且正好还是黄色中长发,莱默尔那头褐发扎起来也差不多是同样长度,只要稍微打点光线,变成金黄色也很容易。

    拎着衣服袋子熟门熟路地来到莱默尔的接待间门外,拿出高级权限默认99+的无限量门禁卡,一刷就开。

    拉斐尔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莱默尔。

    察觉皮鞋踢着了什么东西,他愕然地低头一看,原来莱默尔双膝跪在地上等他,眼底疲惫发青,估计也是整晚没睡好。

    “您来了。”莱默尔沙哑地说。

    看着雄虫扶着墙慢慢起身,跪皱的浴袍下摆晃动,隐约露出青紫的膝盖,拉斐尔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让他跪着迎接,那只是一句犀利的玩笑话。

    他不知道还有这种笨蛋,会认认真真地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