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陶灼灼听自家侍女说得这样情真意切梨花带雨,深感莫名其妙。

    她虽然一直不算喜欢自家侍女看自己和景逸的那劳什子话本故事,但也不算讨厌到哪里去,最多只是觉得有些不适应罢了。看着自家侍女如珍似宝如痴如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这忽然见到流年将心爱的宝贝忍着痛丢在地上,陶灼灼也不觉得畅快,只是惊愕问:“怎么了?流年,这书怎么着你了?”

    流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这书害了小姐!”

    嗯?

    纵然陶灼灼再如何不喜欢逃影客的这一系列书,但也忍不住为这书喊冤。就好像坛子里头栽的花骨朵,到头来都冤屈死了。

    “这书怎么害你了?”

    流年抽抽噎噎地看向皱着眉提问的林景逸,呜咽道:“林公子,你不知道,这书里的东西是全都能成真的!”

    林景逸眉头皱得更深:“什么意思?”

    “林公子可能没好好看过这书吧?”流年抹了抹流到脸颊上的眼泪,哼哼唧唧道,“林公子,这里头写的所有东西可都灵验了!”

    她蹲下来,又把刚才扔在地上的书捡起来,一页页哗啦啦翻过去,力气大到都把纸张揉皱了。

    陶灼灼看着也忍不住心疼地“嘶”了一声,赶快道:“仔细些别全都弄坏了呀。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这玩意儿了吗?”

    流年终于翻到了自己要找到的那一页,抽着鼻子展示在陶灼灼面前:“小姐你看啊!你看,你断了腿这事儿,可不就和话本里头一模一样吗?”

    “还有这样的事?”

    陶灼灼将话本接过来,轻柔地拍了拍上面沾上的灰尘,这才捧到眼前细细看起来。

    林景逸也把脑袋搁在陶灼灼肩膀上,凑近了一起来看。

    只见那话本中这样写着:

    ……

    只见那陶灼灼一双杏眼盈盈盛满泪花。她朱唇微颤,道:“长姐,你怎可如此待我?”

    陶夭夭冷眼看她,一身肃杀:“若你执意为林景逸如此,我便容不下你。”

    陶灼灼满脸悲痛:“长姐,景逸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如此与他作对?”

    陶灼灼双目赤红:“他敢夺走我妹妹,我便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她忽然逼近陶灼灼双目,枯槁双手伸向陶灼灼脸庞,呢喃道:“灼灼,便是折了你这双腿,你也要留在姐姐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