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皇后本来要摇头的,可想到了什么还是点了点头,温声细语的道:“一是来看望陛下,二来也是受人所托来劝劝陛下,别太伤心难过了,虹儿不幸逝世,妾很遗憾,也很心痛,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瑜儿的事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得往前看,还请陛下节哀。”

    梁武帝挑了挑眉,问道:“皇后说受人所托?不知是受何人所托?托的什么事?”

    杨皇后叹了口气,道:“还不是焕儿那孩子,自从接二连三发生这些事儿后,每次见到他都是一番忧心忡忡的样子,问了缘故,原来是担心您这位父皇的身T,但那孩子老实,没有陛下您的传召又不敢来见您,只有请我帮忙看望您来了,这孩子呀,也是孝顺,就是太过实心眼儿了。你们是父子,父子天l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哪有您不传召就不敢越雷池一步的!”说着还笑了起来。

    梁武帝一愣,这才想起他还有个儿子叫李焕的,李焕生母低贱,是个洗脚g0ngnV出身,当初也是因为貌美才被梁武帝看上服侍了几次,后来那g0ngnV生下李焕后不幸去世,因为生子有功被封了个美人,但人走茶凉这句用在家里也同样通用,何况梁武帝对那g0ngnV也没多少情分。

    就这样,李焕虽然有皇子身份,但就像一个透明一样在g0ng中杂草般的成长至今。

    梁武帝点点头,杨皇后也不揪着李焕的事情多说,这对特殊的夫妻谈论了几句g0ng里的话,杨皇后就告退下去了。

    杨皇后走后,梁武帝一个人呆坐了半天,才唤来张全,向他询问皇子焕的事情。

    可以说,张全就是梁武帝安放在后g0ng的一双眼睛,只要他想知道后g0ng的事情,一问张全,没有不清楚的。

    这次也不例外,张全把李焕从小到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但在叙述的过程中有意无意的向梁武帝透露出一个信息。

    皇子焕虽然从小没人管过得很是辛苦,但他自小X格坚毅,并没有因为艰苦的生活而长歪了,反而因为聪明伶俐,跟着皇子g0ng的师傅们学文练武,从未落下过一日,以至学得了一身不俗的本来,文韬武略不在话下。

    但最难得的是,李焕是个孝顺孩子,每每听到父皇有那里不好,都表现得很是担心,特别是这一次,害怕父皇因为外忧内患这些事伤了龙T,经常拦住他询问陛下身T可好,心情可舒畅。

    皇子接触皇帝身边的内侍,这本来就是犯了大忌的,但想着儿子冒着触犯这个忌讳也要行事,只是为了担心自己,梁武帝心里还是很舒坦的。

    见皇上并没有责怪,张全高高吊起的心脏终于放了下来,暗暗摩挲着袖袋里那圆润的y物,那里是皇后亲自递给他的东西,是即可鸽子蛋大小的南珠,南珠不少见,但这么大的南珠就很稀罕了,更何况张全没有多少Ai好,喜好南珠就是其中之一。

    何况只顺便的几句话就能换来白花花的银子和心头好,这买卖-----值。

    梁武帝想了想问道:“你觉得朕派皇子焕去陇西平叛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