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右文点点头，笑着回答道：“当然可以。”
“好的，非常感谢。”
走完形式后，青海川棠才终于进入了正题：“这次案件，有个问题我始终想不明白。已经去世的角本医生，为什么选择今天发起案件。”
“这个......”
新上右文故作思索了一番：“应该是为了给医院，施加压力吧。”
“但是角本医生，一直十分愧疚。因为自己，使得鹿山女士去世。这样的人，选择了事关患者生命最重要的一天，引发了案件，有可能吗？”
“这个问题你问我，我也不明白。”
“不，你应该是能回答的。”
青海川棠肯定道：“也知道角本医生被杀的理由。”
“你在说什么？”
新上右文的脸上，浮现出了惊讶和疑惑的神色：“角本不是自杀的吗？”
“角本医生是被利用，然后被杀的。也就是被这次案件的主谋，你，新上医生。”
石神院长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惊愕。
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这太傻了！”
新上右文笑了一下道：“这不过是你的臆想吧？”
“在知道前芝教授使用缺陷仪器，并隐瞒时，您是这么说的.......‘对照顾鹿山的人来说，也能消气了吧’。那时，有关鹿山的人参与了案件，但没有说是鹿山照顾过的人。”
新上右文笑了几声道：“那只是从她的角度，我这么想的。”
“是这样吗？”
对方点点头。
“角本医生在他自己的手机里，留下了一封类似遗书的文字。”说着，青海川棠拿出了手机，找到了之前所拍摄的照片。
“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是角本医生所写的。”
“你有什么理由这样认为？”新上右文看着照片，似有不解。
“句号之后，又加了空格。这个遗书的写法，是一种习惯。但是，在角本医生电脑上的记录，文字紧密相连，完全没有多余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