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风不自觉的直起了腰，凝神细听。
“这是你让我查的关于能操控兽类的资料。”老李头从桌上递过来一份文件。
聂长风迫不及待的接过资料仔细翻看起来。
“我根据你给的提示，调查了盖亚消失前最后出现的地方——藏南地区，然后去询问了当地的原住民，发现居然真的有这种职业存在。”
当听见老李头说到藏南地区时，聂长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前世查到T病毒的起源，就是藏南地区。
“这种职业出自古西藏三大密传师，另外两种分别为识藏师和防雹师，最早诞生与松赞干布执政的吐蕃时期，它准确的名称是操兽师，也就是可以操控兽类做出特定攻击行为的大师。”
“那他为什么要遮遮掩掩？”聂长风不解道：“操兽师这个名称对我们来说非常陌生，就是直说，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吧？”
老李头端起搪瓷缸抿了一口茶水：“要想知道原因，你首先得了解操兽师的等级划分。”
聂长风眼神迷惑，似乎在说：‘这玩意儿还有等级？’
“当然。”
老李头娓娓道来：“从低到高，依次为操兽师、操虫师、植语者、蛊师、大祭司。”
聂长风瞬间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他的等级比操兽师高。”
“没错。”老李头点头道：“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说自己是操兽师的原因，我猜，大概是因为他们的等级制度和我们的军衔差不多，不能混用。”
聂长风却想到了别的：“操兽师可以操控兽类，操虫师是虫类，那么他…”
老李头：“根据你提供的信息，他对兽类操控非常得心应手，至少也应该是操虫师。”
他看向聂长风劝说道：“你要想清楚，现在的盖亚就像一颗不□□，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起爆了，他的能力初步估计比唐毅还要高一个等级，单凭你的能力，我想很难制服他。”
唐毅便是狼牙特种部队现任大队长，据估计，他的能力应该介于特种士和特种校之间。
而聂长风目前仅仅只是个特种兵，如果不是靠着异能，他想制住盖亚简直是做梦。
聂长风却岔开了话题:“对了，查到关于我们在咖啡厅里碰到的人了吗？”
老李头看出他不想再谈论关于盖亚的事，只好跟着转移了话题:“我派人查过了，不过很遗憾，没有查到任何信息。”
聂长风皱眉:“华美格斗大赛的监控也查过了？”
对方点头。
聂长风清楚的记得，那道背影明明和三年前自己见过的如出一辙。
可老李头的人都是专业的，既然他们说没有查到，那就是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