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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笑意得体大方，看不出一点异样和破绽。左凌就站在那，双手环胸淡漠的看着她，没有回话。
待她离开，左凌才收回视线，她望着木浅浅眉头一挑，笑着问，“拍到了？”
“没有。吓唬她的。”
左凌：“……”
左凌嘴角一抽，想吐槽什么。“那刚刚出声拦什么？”
“我要不拦着，站在那动都不动就等着她推，这边围栏这么矮，想死啊。”木浅浅有些不理解。
闻声，左凌无奈的挠了挠鼻子，叹气说道：“我就是看到进来拿手机了，才没动的。”她以为木浅浅可以拍下来的。
木浅浅耸了耸肩，回头又看了一眼里面，问道：
“这个人，是江晨星的女朋友啊。”
左凌纠正：“前女友吧。”
“一看就是心机婊。”木浅浅摇了摇头，有些嫌弃。“刚刚听到她和的谈话来着，觉得是个狠角色，但是下一秒看到我就是一张笑脸。这莫非就是华夏京剧里的变脸？”
左凌笑了一声，倒是也没说什么。
……
阳台上和会场里的热闹不同，只有她们女生站在这望着黑夜聊着天，有点与世无争的感觉。
良久，木浅浅轻咳了一声，开口：“提一个不该提的。”
“那就别提。”左凌挑眉，堵住她后面的话。
木浅浅翻了个白眼，倒是也知道她在开玩笑。她也没有避讳，直接出声问着：“江晨阳，放下了吗？”
“一个死人罢了，不放下还能怎么样？”左凌笑着望着木浅浅，突然觉得，木浅浅也长大了，比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五官都精致了不少，也学会化妆了，越来越漂亮了。虽然她性格有些差，一般人承受不住，但是心思真的不坏。
“要是江晨阳还在的话，现在是不是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木浅浅来侦探社也很早，虽然比沈尽和左凌晚一些，但也是差不多的。
当时社里谁都能看出来左凌和江晨阳关系匪浅。说是助理和侦探，但是都觉得他们太亲密了。
亲密到每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像是剥虾啊夹菜啊这种，江晨阳都会对左凌做。只是谁都没有看到过这两人更亲密的举动，例如亲手拥抱或者……接吻。
虽然没有这些比较直接的东西，但是在他们这些吃瓜群众看来，左凌和江晨阳已经是情侣的关系了。
顿了顿，木浅浅不确定的张嘴又问了一句：“还是说，们以前就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