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艺还在认真聆听意见,“说说吧,你希望怎么样?”

    安琪突兀地笑了两声,“我要割掉他的那根东西!”

    身为弟弟的安裕打了个寒噤。

    赵凌艺皱着眉:“我们国家没有化学阉割的惩罚,而且,现在还不能给这个人的犯罪程度定性。”

    安琪瞪了他一眼,眼球里的红血丝暴涨,“那你让我说个屁!”

    安裕第一次听到安琪说粗口,“姐……你冷静点。”

    鱼恺凡慢悠悠道:“现在是法制社会。要不我们把他弄醒,拍一段他忏悔的视频,然后挨个发到他的公司、家人、朋友手里,让他社死。”

    安裕:“这个好!”

    安琪磨了磨后槽牙,肉眼可见并不满意这个提议。

    可这个做法依然会有风险。

    赵凌艺见过人渣反咬并告受害者侵犯隐私的纠纷,他觉得最好拍给警察,安裕现在对他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好,立刻就同意了。见安琪仍然一脸愤愤,赵凌艺想了想,“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惩罚他。”

    安琪的表情柔和了一点,“好。”

    安裕在藏獒的口袋里摸到手机,用对方的指纹解了锁,“我就知道这老家伙不守规矩。”

    藏獒手指动了动,嘴往一边抽搐,“嘶……”

    安裕立刻丢开藏獒的手指,把赵凌艺扯在前面。

    三人将其团团围住。

    但赵凌艺觉得,自己的威慑力并不是最大的。藏獒一开始表现得浑浑噩噩,甚至没有听清楚他们的要求,直到安琪嘴里发出阴恻恻的笑,才有了惊恐的反应。藏獒死命揉搓眼睛,嘴张得可以塞下五个馒头!

    赵凌艺不再多费口舌,用对方的手机打开摄像头,“我问你答。”

    鱼恺凡站姿松散,朝安琪看了一眼,“想清楚再答,不然我们的朋友不会放过你。”

    一米八的中年男人闻言一抖,抱着头蹲在墙角,“我说我说……”

    安裕有了依仗,一把揪起藏獒的头发:“抬头,我们要录清晰□□的。”

    藏獒真的很配合,从年轻时候做公交车色狼说起,一直说到婚后如何拉公司的小女孩搞暧昧……

    录的过程中,安琪冲上来踹藏獒,直把人踹出去半米:“我看还是直接剁了他的□□,拿去喂狗!”

    安裕已经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