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楼的小会议间，正如火如荼地开展着面试，外面一排等待叫号的一群人左立难安，好像凳子上有团火在烤一样。
这个时候，安稳坐在凳子上的霍瑜就格外引人注目。
“就她还敢来啊？”
“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被王总封杀了吧。”
叽叽咕咕的声音，说着说着就捏着嗓子笑了起来。
霍瑜扫了那边一眼，越听越像一群鸡在咯咯打鸣一样，扰人清净。
那些人见她看过来，骄傲自满地挺着胸脯，从上自下扫视她，白眼翻得快上天了。
更像了。
钟楚晗来的时候引起一阵骚动，人群悄悄指着她议论着，兴奋地脸颊泛红。
美的一点攻击性也没有的人最能引起好感，如果直系领导是这样的人就更好了。
霍瑜也在热议中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这些人对她的嘲讽没说错，今天应该也是白来了，这样没有攻击力的人，恰巧是现在最不能救她的人。
烦躁地抿了抿唇，她思索了一下，提上包就准备走：算了，大不了回乡下养猪吧。
“诶呀~”一声娇俏的呼声在她耳边炸开，只来得及看见一抹正红色的嘴唇，她就被撞得跌坐在凳子上。
塑料板凳在大理石地面磨出尖利的响声，霍瑜被突然的变故吓得心脏直跳。
对面故意撞她的女人笑得一脸自然，小白莲的语气说着抱歉，一双双的眼睛也带着指控看了过来。
霍瑜眉头紧蹙，正要发言就听小白莲继续道：“姐姐刚才是要走哪里去啊？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关你屁事！”
霍瑜上下唇一掀，嘲讽完也不管对面的人脸色多难看，微微闭上眼睛端坐在凳子上就一副谁也不理的高冷模样。
也不准备走了。
对面的女人无可奈何，一双眼睛都瞪酸了也等不到回应，周围的人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刺激到了。
想上前找存在感，却又不敢在钟氏闹开，只能悻悻的歇了心思。
里面的气氛比外面还紧张，偌大的办公室将多余桌椅撤到了两旁，靠窗整齐地摆放了一排桌椅，留给面试官坐。
对面摆了两张椅子，一次面试两位，而中间是一片真空地带，将两边彻底分成对立面。
两位面试者最后一句话说完，人事小哥就迫不及待地寻求钟楚晗的意见，“钟经理，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