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墨耀辰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很快，话筒那边传来秦淮生的声音：“墨总……”
墨耀辰声音泛冷：“秦警官，刚才被带走那个女人，招供了吗？”
“墨总，是这样，柳玉书的情况有些复杂，她原本就是警方追捕的逃犯，这次伤害墨小姐，也跟前不久了结的两桩案子有关……”
听着秦淮生
的话语，墨耀辰眉心寸寸蹙起，神色愈发冷冽。
半晌，他才挂断电话，转身朝回走。
他回到病房时，沈安情就守在病床边。
听见动静，沈安情抬了下眼，许是看出他神色带着冷意，疑惑出声：“耀辰，怎么了？是……伤害小希那人不肯招供？还是什么人派来的？”
墨耀辰摇了下头，视线落到病床上，薄唇微启。
他三言两语，便将从秦淮生那边听来的话复述了一遍。
听罢，沈安情的眉眼也冷了三分。
像柳玉书这种冥顽不灵，即将要进监狱，还企图拖着别人下水的人，坐牢都是轻的。
病房里说了会话，墨耀辰又道：“安情，天色很晚了，待会我叫司机过来，送你回去休息，小希这边我来照顾就好。”
“我陪你留下吧。”沈安情轻声说，“小希这边我照顾也能更方便些，有什么事情也来得及说话。”
况且，墨耀辰此时眼底全是红血丝，估计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
若在这么熬一宿，沈安情怕他身体吃不消……
说着，沈安情起身：“我去给伊然打个电话，你先陪小希坐会。”
很快，门扉合上，室内一刹寂静。
墨耀辰合上眼帘，轻轻捏了捏眉心，忽听有电话铃声响起。
他下意识去摸口袋，却不是他的手机响。
转瞬，他视线定格在一处。
椅子上搭着一件白色外套，零星几滴血迹，那是小希的。
墨耀辰走上前，从口袋里翻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