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怎的哭了?”

    男人急切的从身后抱住青年,胸膛火热,紧紧熨帖着他单薄的后背,一颗心跳的异常起劲儿,青年仿佛被烫到般,浑身一凛。

    月笙难过的拂开他的手,心灰意冷的哽咽道:“我如今丑陋至此,想必你已厌烦多时,他日若是遇到称心之人,我不拦你,只盼你步步高升,儿孙满堂。”

    话虽如此,心中却咬牙切齿,若是男人真的敢见异思迁,便是恨不得将他绑起来,让他哪也去不了。

    闻言,身后男人身躯一震,似乎不敢置信般看向正对着自己的那颗黑乎乎的后脑勺。

    “娘子何出此言,我怎会厌烦你?”

    “自从我怀了身子,你便碰也不碰,还说没厌烦我?我都这。。。这般。。。”

    青年似乎也有些羞于启齿,“求欢”二字迟迟说不出口,便顾自自怜自艾,轻声啜泣,好半晌,身后都没有动静。

    月笙只觉更加委屈,往日此时男人早就急得不知所措,而今竟无动于衷,他泪眼婆娑的转过身子,正要出声斥责,却差点没被眼前的场景吓出一身冷汗。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隐忍而克制,瞳仁赤红,带着血丝,喉咙微微滚动,仿佛一头饥饿许久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待他看过来时,便瞬间收了神色,方才好像不过一场幻觉,竟叫他以为以前的男人回来了。

    月笙心有余悸,再看向男人,已是平日里的样子。

    “呼,娘子,我不是不碰你。。。”

    男人于此时开口,喘着气喃喃道,脸色潮红,灼热的身躯逐步靠近青年。

    “什,什么?”

    月笙见此情景,心儿猛跳,方才的猜忌怀疑尽数抛却脑后,现下的氛围有些不妙,暧昧又粘腻,以往经历过无数次的场景他又怎会不知呢?

    “我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喑哑而低沉,那双自己日日夜夜握过的大手,轻轻抚向他高高隆起的肚子,掌心炙热,几乎快要将他烧化了。

    月笙流着汗,嘤咛一声,迷离的双眸看向男人,轻声呓语:“没关系。。。没关系的。。。嗬额。。。小穴里流了好多水。。。我好难过啊。。。唔”

    他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急切的寻着男人的薄唇,像一只刚出世嗷嗷待哺的小兽一般,喘着粗气乱亲一通。

    男人的理智瞬间化为乌有,不再躲避,结实的大腿抵进青年夹紧的双腿间,坚硬的肌理碾磨着那片湿热的洼地。

    不消几时,便揉开了两瓣紧闭的贝肉,潺潺流出粘稠的汁液,这具丰腴的身子早就饥渴多时,如今久逢甘霖,竟仿佛发了大水般狂泻不止。

    “进来。。。快进来呀~嗬唔”

    青年大汗淋漓,头脑昏沉,捉着男人胯下阳物急切催促,什么礼仪廉耻,道德纲常,哪有人间情事来得快乐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