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按住费星阑的后腰,一手抚上颤抖软乳。
俯身含住一边嫩尖,舌尖席卷舔舐,将费星阑的乳尖染上一片津液。
“尹承,够了~我说,够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
“这才几天,这就受不了了?”
“可我怎么记得,费总和女人们玩儿的时候,是可以每天不重样玩儿一个星期的。”
“那……那我是在上面的,不是被操的!”
费星阑瞪着一双水光淋漓的美眸对尹承抗议,这样的眼神根本起不到拒绝的效果,只会让尹承想对他做更加暴力的情事。
他没有休息的机会,屁股被尹承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小穴已然湿黏不堪。
残留在甬道里面的精液与爱液混合,从穴口潺潺涌流出去,鸡巴往里操得越快,汁水流出来的越甜。
主动权被尹承夺去,费星阑只能已经无力地抱住男人的肩膀,将自己软得似棉花一般的身体倚靠在尹承的肩膀。
可怜的小穴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索取,被干得外翻,一片泥泞。
费星阑在一片摇晃的景象中看向看见尹承的脸,视线在泪水的阻隔下有些模糊,他仿佛看见尹承年轻时的模样。
当初救自己的青年,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令人安心。
那时的尹承不过二十出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一场救援,成为人生的分水岭。
明明是英雄,却只能黯然退场。
费星阑虽然觉得惋惜,觉得心疼。但是心中的那份愧疚被尹承毁掉了,现在他对尹承的感觉更多的是恨。
当他呆呆地望着尹承,尹承突然将他扑倒下去,压向床尾。
床垫晃动之中位移,费星阑的一半脑袋都露在床垫之外,几乎要磕到地板。
尹承的手掌托住费星阑的头,俯视着满身潮红颜色的费星阑,问道:“刚刚在想什么?和我做爱的时候,你总是不专心。”
费星阑吸了吸鼻子,摇头不语。
尹承抓住他的一条大腿,往下压,费星阑的膝盖直接抵到自己的肩头。
插在身体里的大家伙操得更深,它却没有想要交代出来的意思,越发顶得费星阑疼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