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晋中做完笔录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正要走,张文渊把他拉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这办公室里还有两三个警察在喝茶聊天,见张文渊进来,纷纷跟他打招呼。

    “我要办事,你们回避下,保密的。”

    办公室很快清空了,顺便还带上了门。

    “干嘛呢?我还要回学校呢。”邵晋中问。

    “你来都来了,事情就都办了吧,省的多跑一趟。”张文渊说:“不然明天还要过来,多麻烦。”

    “你这能办?”邵晋中问。

    他有些惊奇,这张文渊手边业务也太全面了吧。

    “看你说的。”张文渊打包票:“你文渊哥在,什么都能办。”

    “那你可吹牛逼了。”邵晋中不信,转头从行李里拿出了一摞文件,用一个密封文件袋装着,递给张文渊。

    “别废话,我明天没空招待你,我要去AMA呢。”

    “嗨,我就说嘛,你哪来这么贴心。”

    张文渊当邵晋中的面打开,一份一份地铺在邵晋中的面前。

    推荐信、能力测验单、体检单、评语、政审结果。

    邵晋中按住了张文渊的手:“这不能给我看。”

    张文渊点了点头,把政审结果放了回去,按了几下自己的pda,办公室的打印机框框地开始打印一份新的政审表。

    “接下来填一下这个,我来填你说。”

    张文渊拉了张椅子,坐在邵晋中对面。

    “别紧张,我来放首歌。”张文渊笑着说,拿着pda划了两下,顿时房间里响起了国际天后白舞小姐的新歌。

    这歌轻柔舒缓,邵晋中听得快睡着了。

    “题外话。”张文渊突然抬头问邵晋中,“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邵晋中顿了一下,摇头叹道:“完全没有任何结果,别说雷震叔去世的事,就连我爸死刑的事也查不到线索,更别说他葬的地方了。”

    “警卫局的存档也看不出端倪。”张文渊说:“帝都的几个公墓也都没有,八成是被人收起来了。”

    “对,所以只有这么一个线索了。”邵晋中指着自己的脑袋,“我那时候已经记事了,虽然记不太清楚,但大致内容还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