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紧赶着到了空指部,开完了会,打算处理掉昨天积攒下来的事情,没想到跑了几个地方发现涉及的部门没人值班,办不了。

    气得陆虎索性开始晨练了,绕着空指部跑了几圈,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同同事们打招呼,一边思考着下一个季度的训练计划。

    当陆虎在操场上拉伸自己的时候,越千山匆匆跑来。

    他跑过来的时候腿都是直打摆的,看来昨晚上的惩罚对他的伤害不小。

    “虎哥虎哥!”

    “什么事这么急?”

    “有一封信,加急的。”越千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被他揉的皱巴巴的。

    越千山其实昨天就收到这信了,可惜昨天他忙着跟踪陆虎,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给我的?”陆虎一脸嫌弃地接过来,嘟哝着:“哪个蠢才啊,这个年代还用寄信的方式?脑子秀逗了吧?”

    寄出地是帝都,经过了银翼转到空指部来的,这个寄法总不会是邵晋中玩的新花样吧?

    陆虎摇摇头,对自己的神经病嗤笑不已。

    当陆虎看到封面上写的那个名字时,他皱起了眉头。

    陆虎迅速将信纸抽出,一行一行认真地读了下去,越读眉头皱的越深,最后他的拇指停留在信的末尾。

    “是谁的信啊?”越千山好奇地问道,他使劲将脑袋凑过去。

    “看上去很平常啊?”越千山看不出什么玄机,对陆虎那紧锁的眉头感到一头雾水。

    这封信看上去只是写了一些稀松平常的事,像是一位出国的朋友给带来了一些国外的趣事,并且邀约近日在帝都一聚。

    写信的人文笔不错,字里行间的都是想念。

    “这是一封密码信。”陆虎说道。

    “哈?”越千山接过被陆虎揉成一团的信,用银翼教的几种常用密码看信,却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对吧,我怎么什么玄机也看不出来。”

    陆虎抽了抽嘴角:“这是我当年跟朋友玩的时候弄的一个小玩意,比较隐蔽的加密方式,没想到她还记得。”

    陆虎的拇指从信的首句,一寸一寸按照特殊的方法往下跳,越千山跟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请,救,救,我。”

    陆虎将信件揉成一团,转身朝空指部办公大楼走去,一边走一边拿出自己的pda。

    将信纸展在自己眼前,阳光透过信纸射在陆虎脸上,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