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桐低头的时候不偏不倚地对上了他抬起的眼,狭长上扬,漆黑的眸子如浓墨,目光深沉的似夜晚的海,里面的情绪模糊复杂,是他看不懂的只有大佬才有的目光。

    其实挺奇怪的,他一个圈子边缘都没挨着的人,这个众星捧月的大人物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不仅帮他挡酒送他回家,现在还关心起他的感情状况。

    “你谈恋爱了吗?”

    阮桐脸上的表情有一秒的空白,然后说了个没有。

    “那有喜欢的人吗?”

    阮桐回忆了一下,闲暇时间几乎都给了补习班,社交几乎为零,“……也没有。”

    “以前呢?”

    问的多了就有点莫名其妙了,但腰被箍着了,谢知远还用了力,阮桐连忙摇头,“我母胎单身的。”

    桉城是个北方城市,十月份夜间温度2-5度,阮桐那天穿的不多,从会所大门口到车上的那段距离他冷的直打哆嗦,被谢知远抱着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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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感觉到了暖。

    不,最初是暖的,后来温度升高、不断地升高,就成了热的燥的。

    谢知远的呼吸频率在变化,从清浅到浑浊、从平稳到急促,一下一下的,像是做了什么激烈运动之后在平复缓和,安静的环境里惹耳又突兀。

    阮桐好像听到他笑了。

    就埋在自己的脖子里,喷出来的气息又热又黏,声音也很低,跟那些乐器的低音弦差不多,过会儿又抬头看他。

    其实在酒局上谢知远脸上的表情挺拽的,还有点臭,不过听他们说才二十岁出头,正是性格张扬大放光彩的时候。

    这会儿却笑的像个傻……像个孩子,问的问题也挺呆的。

    “那我能追你吗?”

    说实话,现在这个姿势、现在这个动作、现在这个气氛,问这种话和耍流氓没有区别。

    但是谢知远长得好看。

    长得好看的人耍流氓不叫耍流氓,叫撩。

    阮桐就是个刚长大的孩子,特别的单纯好骗,好看的人给一颗糖他可能就跟着走了。

    除了自己之外还没见过像谢知远长得这么标致的崽,阮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复的了,就是那晚宿舍没回去成,第二天在桉城成交价最高的别墅里醒来,腰疼屁股疼嗓子也疼,不过他摆脱了十八年的单身生活,多了个帅气多金体贴大方的男朋友。

    简直跟他喵的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