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短信,陆斯言猛的关上车门,要回去找栗酥。

    马克急忙拦住他,“陆总,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陆斯言推开马克,就算走,他也要带走栗酥。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他受不了别人把她抢走。

    “陆总,穆凌墨也在欧洲,我们不能输给他!”马克大喊,竭尽全力的阻止陆斯言回去找栗酥。

    陆斯言闭了闭眼睛,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极力的在压制内心那逐渐坍塌的信念。

    他上了车,把车门关上,直接让司机开车。

    如果再留在原地一秒,他敢肯定,那支撑着他这二十多年的所有自尊和责任感都会崩塌,他会去找到栗酥,匍匐在她的脚下,只为她能多看他一眼。

    “陆斯言!”

    身后传来温暖哀切的呐喊。

    马克心疼的说道:“陆总,是温小姐,要停车吗?”

    “不必,继续开。”

    “可是,陆总……”

    马克还想再劝说两句,可是陆斯言一个冷厉的眼神看过来,他立刻闭紧了嘴巴。

    陆斯言闭上眼,不再去想温暖。

    离开的那一刻,他总算明白,他的心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哪怕是曾经的温暖。

    现在停车,对温暖才是真正的残忍。

    温暖一直追着汽车,直到力竭,她扑倒在地上,膝盖,手肘在柏油路上磨破了皮。

    偏这时,天空焰火次第开放,一层叠着一层,繁复盛大,如梦旖旎。

    两个醉酒的男人搀扶着路过温暖,那打着耳钉的男人看了看温暖,哈哈一笑,醉醺醺的说道:“这不是那个不男不女卖屁股的吗?”

    另一个男的蹲在看了温暖一眼,“嘿,还真是。”

    耳钉男将手里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地上,“妈的,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种嫌贫爱富,天天想爬有钱人床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