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糖不再说话,墟墟心里有些发虚,竟然开始撒起娇来:“女郎,那人家是真的不能说嘛。要是能说,我还会不告诉女郎你么!我和女郎你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

    “行了,行了。”一听他唠叨,白糖的脑袋一个就比两个大,“别女郎来、女郎去的了。你平日里,不都直接叫名字的么!“

    “我们回到这人人都宽袍广袖长发飘飘的古代,那称呼肯定也要跟着变的呀。”墟墟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白糖翻了个白眼儿,懒得再理他,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到司尧的身上。

    “你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半个身子就这样伸出来了么?”白糖问道。

    “对呀,我根本碰都没碰他!”墟墟没好气地回道。

    白糖心中微动,这家伙伤得这么重,难道还想出去帮忙么?

    “看来,他是想出去帮忙哦!“墟墟促狭地挤了挤圆眼睛,道,“就是不知道是想帮那魔女,还是帮他的未婚妻了。”

    “墟墟,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婚约的事儿了!”白糖皱着眉,嗔道,“当初,母神还没怀上我呢,父神便定下了这门亲事。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墟墟眨了眨眼睛,道:“为什么?”

    “父神是觉得他灵根深厚,以后能接替自己。父亲当时许下承诺,待司尧五千岁时,便把父亲的灵地---未极渊许给他一半儿!”白糖认真地解释道,“之所以说了婚约之事,不过是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让司尧能够顺理成章地继承未极渊而已!”

    白糖转过头,看着面色苍白、轮廓却十分分明的面庞,接着道:“而结不结婚契本身,根本就不重要!”

    墟墟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白糖没有注意道他的异样,继续道:“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都变成这样了。而且,那魔女为何会找来这里?难道真的只是碰巧?”

    白糖看向圆滚滚的墟墟,再次确认道:“墟墟,你真的确定,没人知道我回来了?”

    白糖不相信什么巧合。但自己毕竟身份特殊,若是魔族知道自己回来,所以跑来寻仇,本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只是这种情况,就和司尧无关了。

    墟墟点了点头,道:“女郎,你所设的那法阵,还是深得你父神真传。再加上我亲自帮你隐藏痕迹,按道理来说,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感知到你回来。“

    “那看来,那魔女是来找司尧的。”白糖的眉头越皱越紧,“所以,他现在已经和魔族有关系了?”

    墟墟瞪着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把原本圆圆的小嘴抿成了一条缝……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白糖叹了口气,道:“墟墟,你不告诉我将来会怎样,也不告诉我这些事情背后到底有什么隐情,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你至少可以跟我说说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吧!”

    墟墟斟酌着道:“他的身世,女郎你应该清楚吧?”

    “司家的少宗主?”白糖回道。

    “我是说,他父母的情况。”墟墟叹道,“他母亲原来是司羽门老宗主唯一的女儿。他父亲本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资质平平。也不知道怎么把司羽门的大小姐哄到了手,从此以后便平步青云了。”

    “这在凡间叫什么呢?”墟墟晃着短小的手指,强调道,“叫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