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纵然神志不清,她都记得他的味道他的x膛,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溢出,她低低地喃,哽咽的声沙嘎,委屈又可怜。

    她倏尔又迷迷糊糊睁开眼,朦胧地看着他。

    “肖念夜,是你吗?”

    她烧糊涂了,连眼前的人是真是假都分不清楚。

    肖念夜唇瓣紧抿,五指紧攥成全,不说话。

    迟婉婉见他不语,抓住他衣角的手愈发用力。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恨她,所以这般冷漠冷沉。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哭噎,“肖念夜……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我没有办法……对不起,对不起……”

    迟婉婉一遍遍的道歉,到最后连字音都发不出来。

    肖念夜凝眸看着她沾满泪痕的脸颊,半晌,他指尖轻抬,擦去她眼角的泪。

    泪很灼烫,像是要烫伤他的指尖。

    他知道她是b不得已。

    可,有些事,不是道歉,就可以愰过。

    “迟婉婉……”

    他喃着她的名字,指尖收紧,却终究,只是停驻在她的颊边。

    怀中的呜咽声不知哭了多久,最终在他一动不动的手臂间,停止了哭泣。

    似是哭累了,迟婉婉再次阖上眼帘,沉沉睡去。

    肖念夜重新替她盖上被子,面无表情地离开。

    直到坐入车内,他缓缓抬头看了眼酒店的灯光,才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3102,叫个nv医生过来。”

    话音落,电话断。

    他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翌日清晨。

    迟婉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大脑还有些犯晕。

    她扫了眼房间的陈设,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