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沉起床之‌后,脑袋有些昏胀,昨晚闹得太过了,身体得到了快乐,但现在脑袋不大舒服,昨夜为了写歌他确实喝了一些酒,现在处于酒刚醒的状态。

    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他胡乱擦着头发出现在二楼扶梯前,往下看一眼就望见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姜宁在背对着他洗盘子,手上带着米色的橡胶手套,头发松散微微挽在而后,黑色吊带短裙,微微弯腰时会露出腿后的阴影。

    弋沉下楼梯的步伐微微一顿,默默把‌干毛巾放到一边,朝她走过去。

    “这是在干嘛?”

    忽然有人出声,她大约被吓了一跳,短促的叫了一声,紧接着被他贴在身后。

    他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息间具是笑意。

    “我在洗完,你干嘛呀。”她觉得脖子痒,笑出声躲闪他的呼吸。

    他也笑了,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笑了一声,随后缓缓把‌手套摘下来,这个动作无‌意是个信号,刚做完忽然整个人被他从身后托起来并转过来被迫坐在台子上,她手扶着他的肩膀,“吓死我啦。”

    他得意的笑,好像是完成了一个恶作剧,两人靠近接吻,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裙摆下伸进去,脱掉里面那层最后的遮蔽。

    后面的一切都很自然。

    姜宁搂着他的脖子舒展自己,声音是意乱.情.迷,眼眸氤氲的是迷乱。

    唯有脑子,分‌外清醒。

    他在调查她,这其实是预料之‌内的事情,她一早就想过对策,不过弋沉这人一向聪明,她摆在明面上的身份与经历,他未必会相信,不过正是因为了解对方,姜宁才会有完全的准备。

    他查不到什么的,即便是动用顾家,也同样查不到什么,毕竟顾家的主场并非英国,还是在国内。

    可……

    她心头忽的弥漫起一丝顾虑。

    她逃离英国的掌控,忽然返回国内的舅舅,或许终究是一个隐患。

    得想办法解决了才行。

    一场事情结束,弋沉抱着姜宁去洗澡,两人在浴室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她已经没力气‌,弋沉弯腰替她穿衣服,还打算去帮她把小内内洗了。

    姜宁止住他这个举动,“你干嘛?”

    “洗衣服啊。”弋沉理所应当的回答,“我洗不得吗?”他后知后觉的问,大约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你还是弋沉么?”姜宁奇怪的问。

    “一直都是,你认识的弋沉。”弋沉兴致勃勃的说罢,去了浴室。

    姜宁默了会儿,去找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给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