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南郊,这里虽然说是a市的郊外,但是却是出了名的权贵区,因为这里环境不仅是最好的地方,治安也做的十分安全,基本可以媲美市中心,而且在这里,还能享受到在大城市中的一份安静。

    这里的建筑都是一座座独立的别墅构成,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或者就是退休的老干部。

    其中里面有栋别墅尤其惹人注意,它周围的栏杆全是有上好的黄花梨木做成,而且栏杆围绕整个别墅接近一圈,只有大门那块空了出来。

    这样的暴殄天物,每次路过的老干部看了都不由得说了声败家,而屋子里,和整栋别墅的装饰比起来,一间略显得有些简洁的卧室里,正有一个长相极美的女人躺在大床上面。

    她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此时一只手搁在床边,上面还打着点滴,柳眉不由得微微蹙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可能夫人昨晚着了凉,才会引起发烧。”

    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的医生对着站在床边上的男人说道。

    男人轻轻颔首,“嗯”了一声:“后面还要我做什么吗?”

    “等这瓶点滴输完之后,将这些药喂给她吃下就可以了。”

    医生的年龄有些大,但是在面对眼前这个穿着西装,身姿欣长的男人时,也不由得有些小心。

    祁弋道了谢,医生下楼去拿等会要吃的药。

    “呵,还真是会折腾自己。”

    祁弋的语气有一些说不明的意味,他看着床上躺的那名女人,眼神有些淡漠,以及一丝深藏在眼底的隐忍。

    点滴大概输了两个多小时,期间床上的女人一直没醒,刚刚叫来的医生已经离开,祁弋手里拿着水杯,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两颗白色的药片。

    他坐到床边上,床边瞬间就凹陷了一块下去,他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想试图将她的嘴巴分开,只是虽然在昏睡中,祁弋也没能扳开她的嘴唇。

    最后,他微微用了下力,捏着她的嘴唇两边,将药喂进嘴里,正准备喂她水的时候,她咳嗽了一声,似乎想将这些药咳出来。

    祁弋伸出食指和中指将她的唇堵住,最后在看见她脸上一丝难忍的痛楚时,抿了抿唇,拿起水杯,喝了一下口,然后俯下身,对着她的嘴唇,将那口水渡了进去。

    女人皎洁的脸庞被一片阴影覆盖,就在这会儿,霍姝睫毛微微动了动,此时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处于沙漠之中,整个人都又热又渴,在喝到那口冰凉之后,喉咙微微滚动,将水咽了下去,随后她睁开了那双有些冰冷的眼睛,在看清楚与自己吻在一起的男人之后,她神色一震,头瞬间一侧,远离了祁弋的唇:“摄政王好大的胆子,连朕的床都敢爬上来了?”

    似乎很久没有说话了,霍姝的声音有些沙哑,只是在她说完话之后,整个人都微微愣住,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微微垂下眼眸,似乎在想这一刻,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本来有些惊讶霍姝突然醒过来的男人,在听见霍姝说出这句话之后,身子瞬间僵硬,双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握着水杯的手一瞬的收紧,那双好看的手在这一刻有些泛白,那张脸上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心中此刻的波涛汹涌。

    他紧紧的盯着偏着头的霍姝,只有她,才会称呼自己为摄政王,而且刚刚她自称朕?

    他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只是难掩讥讽:“摄政王?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自己老婆的床都不能爬了。”

    “老婆?”老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