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听起来不错的感觉。”杉木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通过投票决定国家大事儿也挺开心的。
“不错个屁。”杜巫尔笑了笑，“如果是小国寡民和平时代，这种国度想要过好日子那倒是容易，但是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可是战争时期。”
“只有集权国度才能组织起支撑大战的职业军队，同样，集权国度才可以生产源源不断的兵器且组织士兵武装起来，在总体战争的年代，集权国度才能让后方有一丝和平，也只有集权国度可以活下来。”杜巫尔说着他的看法。
“算了，什么集权国家和安那其国家，我也不懂，不过你可以教教我呢，反正我是挺好奇的。”镭尔这个时候开起了玩笑。
“我们也一样，不得不承认，我们虽然想要自由的过日子，但也明白，其中的代价是什么。”杉木虽然在相当于安那其公社的渔村呆了一辈子，也适应了穷苦的日子，但好日子该怎么过，她也不清楚。
“那虚空之母是怎么想的？不是她们的言行，而是她们的教条是如何规定我们的生活。”杜巫尔有些好奇，毕竟不管是神还是什么伟大存在，其存在必然会宣传意识形态。
“禁欲、虔诚还有善战，这些就是虚空之母的教导。”杉木想了想之后说道，在渔村，虽然也有对虚空之母的信仰，但却并没有教堂。
“我可知道为什么这里战火不断了，竟然还有以战争为荣的种族，而且如果说虚空之母是禁欲的代表，那么那些魅魔是什么情况？”杜巫尔越来越不明白这个世界的世界观了。
“魅魔么，那些魅魔的情况我们不知道，可能是虚空之母的包容？”杉木想了想之后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在一个禁欲神祗的国度中还有魅魔这种东西存在。
“我感觉虔诚而善战的虚空之母未必会包容魅魔吧？”杜巫尔说着他的疑惑。
“那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虚空之母会怎么想的呢？”对于杜巫尔的追问，杉木也没有答案，只能不耐烦的将一切责任推给虚空之母。
“好吧，我会继续教他们的，不过那是得等到了科勒米之后，放心，我没打算骗人，实话。”杜巫尔也是产生了兴趣，固然，他很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但同时将未经理论武装的安那其变成和他一样的康米主义者其实也不错。
以上他打算全都要。
“总感觉你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改变。”看着似乎愉悦起来的杜巫尔，杉木这个时候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感觉。
“你们自己已经在寻求改变了不是么？我只是应和你们的要求罢了。”杜巫尔有些得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