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羽开车送李天朗去市里坐车。

    李天朗回京都了,陈白羽开始认真翻译木箱子里的资料。这些资料比较乱,主要是一些实验数据,但被保存得很好。

    陈白羽好奇的是,埋这些资料的人,会是谁呢?不知道为什么,陈白羽突然想起农场的旧公路。

    听说,是一群兵哥哥争分夺秒开出来的,就为了抢占先机。而也军人们因为这条公路而先敌人一步进入伏击点,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这件事应该是真的,曾爷爷的父亲就是当初的那一批人之一,最后也埋在了公路的某棵树下。

    但是,陈白羽对这场只留下寥寥几句话却没有任何实质性描述的战争产生了兴趣。

    会不会正好和细菌实验有关?

    1945年,外战接近尾声。有人想要利用这些试验成品扭转败局?又或者,有人知道失败是不可逆转的,所以把资料保存了起来,埋在了大唐农场?

    陈白羽摇摇头,解释不同。

    为什么一定是这附近?

    想不通。

    算了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等李天朗上报后,上面的人应该会有决策,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尽量约束村里的人,不让大家到那座山头去。

    突然,陈白羽在一份资料的尾页上看到一个拼音,‘zh’。很小很小,不认真看,还发现不了。

    写下这个字的人应该用手指用力摩挲了好一会,让这字看起来很模糊。

    什么意思?

    代表了什么呢?

    是实验的人名?还是记录的人名?

    ‘zh’,听着应该是一个姓,赵?突然,陈白羽脑海里闪过赵永红三个字。李天朗的亲生母亲赵永红,会不会?

    不会。

    陈白羽摇摇头,年龄不对。

    1945年,赵永红应该还没有出生。

    她的家人?亲人?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