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在10月底的时候到京都,陈白羽开着车去机场接人。在再三确定过陈白羽的车技后,顾延年让人给陈白羽送来了驾驶证。

    陈白羽拿着驾驶证放在嘴边用力的亲了亲,“这就是权势啊。”真的太感慨了。想当年,她考车牌足足用了大半年,还是属于快的一类。

    有个朋友足足用了三年才拿到车牌,还有一个朋友考了十二次也没有拿到。

    想想就心酸。

    上面有人,手里有钱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难怪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也难怪这么多人往钱权利钻营。这种享受‘高人一等’的服务,真的太爽,太让人欲罢不能了。

    也难怪那么多人会迷失在名利场。

    陈白羽拿着一个木板,上面用彩笔写着她的名字‘陈小五’。这是陈白羽的小习惯,奇葩的小习惯。

    如果去机场或者车站接的是熟人,她一般都是写自己的名字,她喜欢让家人朋友见面就叫她名字的感觉。

    就好像现在,她远远的就看到阿公阿婆指着她的木板喊‘陈小五’。

    家里人使劲的招摇着双手,一边走一边喊‘陈小五’。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看了看,然后有人露出鄙夷的姿态来,也有人退开两步,免得被人当成是一起的。

    陈白羽不管其他,垫着脚,使劲的摇晃着手里的木板,“这里。”

    “阿公阿婆。”陈白羽踮起脚,用力的摆摆手,“这里。”

    农村人说话习惯大声,但初来京都,第一次出远门的家人都被现代化的飞速发展给震住了,声音情不自禁的就小了很多。

    其实,他们很想和陈白羽说说第一次坐飞机的体验,说说能看到云彩的激动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

    但更多的是怕他们的某些行为给陈白羽丢脸。

    陈白羽笑着一一得和大家打招呼,“我们先回家。”

    “小五,这里好多人。”阿婆有些激动,提了提搭在肩膀上的蛇皮袋,“这些路真干净。比镜子还要干净,好像能照出人影来。”

    大叔公也有些感慨,“飞机真大啊。没想到,我也还有坐飞机的一天,真好啊。”

    “啊。那是外国人?太白了。”

    “听说外国人的头发是金色的,也有白色的。咦?这个外国人的头发就是白色的,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老。不像我们头发白了看起来就老了。”大叔婆扯了扯大叔公的衣袖,然后有些感慨,“这里好多外国人。以前不是说要把外国人赶出去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外国人?”

    大叔婆看着一个外国人从旁边路过,有些担心的往大叔公的方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