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言,你们不是一向浓情蜜意么?并且...你也的确犯了案子,莫非你想给关押到其它地方去?"

    一帮人全都忍着笑容,瞧着姜姨太那章已然拧成了麻花的面庞,最终斐大人一拍木桌子,又是一阵肉痛的讲道:

    "高阳翁主言之有理,白卫国,虽言你重罪在身,可到底大家曾经同僚一场,我今天也便卖你个人情儿,把你的姜姨太跟你一块发配出去,要你们二人在道上也是好有个照料..."

    "我呸,这贱皮子,她如今巴不的我死,我不要跟她在一块..."

    "白卫国,你这老不死的,你觉的我要跟你在一块?这样多年,全都是老娘亲我瞎了眼..."

    瞧着讲个不停的二人,斐大人一挥手,二人径直给推下,一道上你来我往,恨不的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而媚生则是含着满面要人捉摸不透的讽笑,驻足在那儿...

    诸人心中无不感叹,果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这般,这高阳翁主也是否是个善茬,待到她嫁与九千岁,只怕这大梁朝便要成为他夫妇二人的天底下了...

    嫡太太起身,满面的淡漠,既瞧不出悲伤,也瞧不出欣悦,仅是淡然的道谢以后,一根背影便已然飘然却去...

    楚嗣昭站立在背后讲道:"来人,即刻去往军机处上卿府,把那牌匾摘了,此后...那便是义忠侯府啦!"

    白远道楞了下,转头瞧了一眼楚嗣昭:莫非这类事儿,不须要跟圣上报备么?

    然却那潇洒的身影,却是要白远道连追问的光景全都没。

    回至了府中,嫡太太瞧着忽然空荡荡的院落,叹口气儿讲道:"树倒猢狲散...所有皆已惘然..."

    媚生却是温声笑道:"娘亲,错啦...这仅是开始;是咱太原郡公府反击的开始...是卓家东山再起的开始..."

    嫡太太闻听,身后一阵莫明的发寒,定定的瞧着讲话的闺女,最终温声讲道:"眉儿...你告诉娘亲,这所有是否是你的,你的..."

    那到了嘴儿边的话却是怎也讲不出口,媚生却是瞧着嫡太太,温声讲道:"娘亲,我早讲过,你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虽远必诛!"

    "眉儿,真真的是你?"

    "是,也是否是...如果不是白卫国自个儿设计了这一场阴谋,我又怎会借故上演了一场好戏?讲究竟,仅是全都是他自个儿作茧自缚..."

    "眉儿,他...是你爹爹..."

    "因此...我才没杀他,不是么?"

    给闺女的话吓的讲不出任何一个字儿,好半日才又问:"那姜姨太所讲的...?"

    "她?她讲了啥?她的话还可以听信么?"媚生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可嫡太太心中却是总是惶惶不安,好像早已猜到白卫国的处境全都是出自女儿之手...

    好久以后,才温声讲道:"罪过!...眉儿,...太原郡公府出了你,连娘亲也是不晓得到底是幸,抑或讲是...不幸..."

    深深的瞧了娘亲几眼,最终温声讲道:"娘亲,不管怎样,我决不允准有人欺压我的亲人!"

    嫡太太叹口气儿,终是回了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