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现在。
霍珹看着陆昶满脸的水渍和口水，勾唇笑了笑：“看来你还不算笨。”
陆昶喘着粗气，半张着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明白。
明明是互看不爽还起过冲突的两个人，霍珹怎么还偏偏帮着他来对付自己。
“你，你和虞泽早就串通好的对吧！”陆昶颤抖道：“你们假装不对付，其实你早就和虞家勾搭上了对吧？你想靠着虞家来对付霍家那个女人！”
“你好吵！”霍珹烦躁的揉了揉耳朵，皱眉嫌弃道：“并不是人人都和你们家一样，非要攀附着谁才能飞黄腾达。再说，我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霍珹凑近，双眸含笑说出最冰冷的话来。
“我就是，单纯想看你们痛苦的受着折磨的样子而已。”
陆昶连瞳孔都开始颤抖，这种害怕出于本能，一种几乎绝望的想法占据了他的大脑。
霍珹想让他死。
“我我我，我以后不再帮那个女人就是了，”陆昶咽了咽口水：“我爸再怎么叫我去我也不回去了！你相信我！”
“谁管你这个？”霍珹冷笑一声：“你真以为我在乎？”
陆家表面看着风光无限，在霍家面前，不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罢了。
不是这个。
陆昶大脑飞速运转，没一会儿，他大喊：“我我我，我再也不去找虞泽的麻烦了！我以后见到他一定绕着走！”
“很好。”
霍珹满意的点点头，温柔笑道：“所以我才说，堂哥你绝对不是笨人。”
“那，可以放我走了吧？”陆昶心有期冀：“你放心，这里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霍珹挑眉：“你说的。”
“我说的，”陆昶咽了咽口水：“我发誓！”
“好，”霍珹懒懒道：“我相信你。可别辜负我，堂哥。”
霍珹松开手，陆昶双手抓着洗手台勉强撑住才没有滑下去。
“你可快点收拾，别迟到才好。”霍珹甚至伸手，替陆昶整理了凌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