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国很快就走马上任了,成为了新鲜出炉的公社干事一名,跟着付主任,下到乡里为大家做实事,又去市里面做报告,忙的不亦乐乎。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完全不一样了,是那种精气神变化了,红光满面的。

    阮糯米看了也打心眼里面高兴,爸爸的命运,好像无形之中给改变了。

    这天,阮向国从公社下班回来时,带了顾听澜寄给自家闺女的信,一路上,他脸都拉的老长,“闺女,那顾同志……私底下还给你寄信?”

    这是来自一位老父亲的吃醋。

    阮糯米不动声色的说道,“是资料吧,马上就到考试时间了,我托他给我又弄了一批往年的考试试题,到时候要好好谢谢人家。”

    “哦!”阮向国满意了,“是要谢谢他,帮了咱们大忙呢!”只要不惦记他闺女,怎么样都行。

    阮糯米嗯了一声,去了里屋,打开了信看了看。这一次,顾听澜好像学乖了,直接把信写在了第一页,一打开就是,在信的后面,则是附的是试题。

    入目就是遒劲有力,行云流水的字体,阮糯米感叹一声,“写的真好看啊!”字如其人,哪怕是光看到字,都能想象得到,这个人有多好看了。

    她一路看完,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顾听澜的学识很渊博,她之前提出的问题,每一种,都被他以多种形式给解答出来了,而且阮糯米发现,她提的是孟州钢铁厂里面机械类的专业性知识,但是没想到,顾听澜竟然全部都能回答出来。

    看到最后两页,全部都是顾听澜自己预估的考题。

    阮糯米看了之后,如获至宝。

    她正忙碌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不多会,徐娇绢就进来了,她撩开阮糯米房间的帘子,一眼就看到了阮糯米趴在书桌上写些什么,从后面,只能看到她纤细动人的背影,白皙的脖颈细腻光滑,光一个背影,就够让人浮想联翩。

    徐娇绢步子一顿,自来熟的走了进去,“糯米,你在学习什么呀?”

    听到声音,阮糯米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她以为经过上次那件事以后,她和徐娇绢两人之前那塑料友情就断了。

    徐娇绢脸上一僵,“我好多天没来找你了,所以就来看看你。”她一进屋,眼珠子就黏在了阮糯米桌子上放的资料书上,很自然的想要拿起一本观看,试探,“糯米,我听说,你要去参加钢厂的考试了?”

    阮糯米顺手拦住了她的动作,把资料书和笔记本全部收了起来,放在了离她最远的一边,“是又或者不是,都和你关系不大吧?”她的语气毫不客气,“你妈不是昏迷了吗?你不去照顾你妈,来看我做什么?我很忙,没时间陪你聊天。”

    徐娇绢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她挤出一抹笑,“我妈那边有我小妹看着,用不到我。”顿了顿,“糯米,以前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了,你不要这样好吗?”

    阮糯米笑了笑,“朋友?你妈难道没跟你说,她为什么会昏迷吗?”她可不认为,马山枝会什么都没跟自己的闺女说,倒是徐娇绢这个点上门,有些让她意外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她这种。

    阮糯米不动声色的防备起来。

    这下,徐娇绢是真的忍不住了,笑容顿时垮了下去,“我妈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好,你都忘记了吗?”

    “好?”阮糯米嗤了一声,“如果你把挑拨关系当做好,我不介意在你小妹和小弟身上用一用,让你们也感受下,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原身和马山枝关系走的最近的那一段时间,也是和家里闹的最凶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