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对不起我。”方佳可说。
“没错。”系统的电子音也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兴奋，道：“而你的手机里，现在正好有这么一段视频！”
方佳可此时分明觉得，他应该已经疯了，不然不会相信一个妖怪一样突然出现在他脑子里的东西说的话，却偏偏他拿出手机的动作无比冷静。录像文件夹下，此时静静躺着一个视频。
他站起来，站在窗边，播出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正是焦头烂额的徐行生。接到他的电话，徐行生揉了揉脑袋：“祖宗，你又怎么了，消停点行不行？”
“跟那个谁说，我手头有一点东西，我传给你，你给他看一下。”方佳可道。
说完就挂了电话。徐行生皱着眉头挂了电话，看完那个视频，呼吸也忍不住粗了几分。
方佳可在家里等着徐行生的消息，不久后，徐行生给他回了个电话：“他们说不行，现在不是发这个视频的时候。”
“为什么不行，难道就看着我被毁掉？”方佳可简直在咆哮。
“你冷静点。”徐行生无力道。
方佳可喘了几口粗气：“没关系。”
“祖宗？”徐行生还在担忧着：“不要太着急。”
方佳可已经挂了电话。
那边，系统观察着方佳可的样子，难掩兴奋：“这段视频有用吧？不如我们现在就把它发出去，我可以帮你。我有优秀的黑客手段，没人会把这件事联系到你身上。”
“用不着。”方佳可说：“我可以自己来。”
午夜时分，一段视频悄悄传播开来。视频中的薛杏是几个月前的样子，穿着身清凉的夏装，挽着一个中年男子，有说有笑，神态甚是亲昵。营销号配文带了十几个反转。
已经被路人骂的萎靡不振的方粉好似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疯狂转发：“难怪他不认，给双方一个体面罢了，没想到人家不要。”
自说自话千遍就自认为成了事实，方粉到处耀武扬威，让别人道歉，路人一方也不是吃素的，将那视频一帧一帧地扒起来，扒出数处不合理之处，进行反击。
混乱中，薛杏看着网络上各种污言秽语，眼中却没有半点波澜。方佳可的反扑在意料之中，而她自己手中还有一张大牌。
她退出微博，把玩着手机，想了一阵，打出一个电话。那边的人迟疑了一阵：“薛杏？”
薛杏应了一声。对面是方佳可的经纪人，薛杏曾经与他接触过，所以手机里有他的号码。
那个声音先与她客气了下，说：“你还好吧？”
薛杏：“嗯，我很好。”
那边的人迟疑了一阵，像是在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