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存有些懵逼。

    这小丫头片子说的啥意思?他听不懂啊,这要怎么怼回去?而且,明明听不懂,但他为啥就感觉,自己好像,似乎,貌似,又被双叒叕踩了!

    徐世存可怜巴巴望向霍淮勋,发出无声求救:二牯哥……

    霍小老大二牯同志冷漠脸。别问,问就是哥也不知道,但哥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自个挑的事,再难,也要自个咽下去!

    于是,霍淮勋继续高深莫测脸装逼。

    呜呜呜,二牯哥也不理他,徐世存又想起了上次嘴贱,在山里咬了口生火头根时,那满嘴的能苦死一头牛的苦巴味。他有心不耻下问吧,杨丛远这个讨人嫌的一边杵着呢,再当着他的面丢份,他还要不要脸了……

    他爷可说了,“人要脸,树要皮”,天大地大,男人脸面最大,所以,就算没人帮,也得硬撑着!

    徐世存肃着张胖脸,心里翻江倒海想着怎么拆招,奈何脑容量不够大,愣是啥也没想出来。又急又憋之下,一张小胖脸便犹如翻滚的表情包似的,一会儿黑里它透着红,一会儿红里它透着黑,不要太精彩。

    看着小黑胖忽然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哑巴了,令秧:???

    原本她还以为,和这小黑胖的“嘴仗”要干上三百个回合呢,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对方看着牛哄哄的一批,却是个外强中干的,她才回敬了一句话,对方就就就……哑火了?

    所以,她这是,一句话就把对方绝杀了??这届对手,这么不行?

    令秧看着对方这副小表情包似的逗趣模样,心里笑死个人,只是,她这边才刚把人搞懵逼了,略胜一筹,下一秒,就被人拖了后退,那人还是她亲哥。

    脑回路清奇的阿湛一听徐世存的话,不蛋定了。

    哦豁,蛇,这个更刺激更好玩啊,想看,想看,贼想看!

    明明双方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敌对关系,阿湛好奇心一上来,转眼就把矛盾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也不追着人喊打喊杀彪呼呼放狠话了,一个鸡冻跳了起来,自来熟地和徐世存哥俩好:“蛇呢,在哪里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要不怎么说是熊孩子呢,啥啥都想凑上一脚,也是没谁了。

    徐世存:我勒了个去!扯我干嘛扯我干嘛,我们很熟吗?再说了,别说聪明如我是瞎忽悠你们这些个小笨蛋的,就是真有,这功夫早不知道钻哪去了,你当人家蛇是地上的牛粪蛋,干等着你随便捡?嘁——

    霍淮勋同样无语得紧,呵呵,一看又是个二货!和徐二愣子倒是挺像……

    二牯同志视线默默地从五人身上划过,暗自给五人打标签:一个矮冬瓜,一个傻缺二货,一个呛辣小破锣,再俩缩头小鹌鹑。

    鉴定完毕,好奇心得到满足,兴致锐减的霍小老大,凉凉地说了句“走了”,率先扭头就走,小腰板蹦得笔直,四十五度角昂头,那小酷做派,啧啧,要多有范儿就多有范儿,边走还边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轻嗤:“小破锣…

    令秧:……

    她发誓,她听到了!

    再次飞给对方一个眼刀杀,一张白嫩嫩的包子脸,瞬间鼓成胖河豚!

    令秧兀自气呼呼地,只阿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