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吃很重要啊。”他点点头,盯着人专注而开心的神情看了好一会儿,又移开。
“那是。”池月应和一句,想起刚才在大剧院的人潮,“校友会上午结束了,下午你还要做什么嘛?”
“在校园内逛逛。”
“那——需要校园向导吗?”池月回头看他,尝试性地问了一句。
他怎么用得着。
但如果追人也要算步骤的话,多多制造相处机会一定是第一步吧。
他听到这么一句,盯着一水郁金香的目光转移,定到她身上。
池月满眼期待,似乎在等着他上套。
“请一个要什么要求?”
花刚好扎完,她接过花束,在推门时摇头,“一杯热巧就好。”
圈子就算兜完。
推门时迎面是灿阳,风带过一尾裙角,门口铃铛叮当响。
“那我出十杯。”
池月睁大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嗯?”
“跟我去个地方。”
来的是富艺的最高楼,25层的楼高,她上天台的时候想着如果不是江煦带她过来,她早跑了。
真的,他出十杯热巧一点都不亏。
“怎么这么严肃。”他搭着手让她扶着,看人踩着小高跟跨过门槛。
池月就差没掐他手腕了,这会儿只虚虚得搭着,另一只抓郁金香的手也不敢用力,左右为难。
“没来过嘛。”她僵硬地笑了一下,慢慢跟着他到外围。
顶楼的栏杆还是玻璃的,一下看过去可够刺激。涂鸦墙上彩色一片,一代一代更新,写着爱、理想和希望。
“毕业那年在准备《浮沉之间》,所以有张照片忘记拍了。刚好是春天,想着来补上。”江煦拿了相机在调参数,低着头对她解释。
她闻言后没再盯着涂鸦墙看,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凑到他身边看。
他在对照原来的照片找角度,是川临街一年四季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