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脑袋,含有痛楚的低.喘声清晰入耳,整个人脆弱的宛若失去灵魂的精致娃娃。
百晓情蹲下身,欣赏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将掌心贴在阮时泠后背,毫不留情的抬起,落下,一巴掌把人拍了个闷哼。
阮时泠吐出了一口黑沉瘀血。
金子洛“嘶”了声,捂着脖子扭了扭。
听着就疼。
见人还要扬起手,金子洛额角一跳,忙过去拦住,“师妹师妹,轻点,下手轻点,师弟他身子弱呃……”
话音未落,就被人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那股子积在胸口处的堵塞瞬间通透,连呼吸都是轻快舒坦的。阮时泠眼睫轻颤,睁开眼,迷茫的看了会来人,半晌心头一激灵,抓着白玉石台的手指收紧,借着水流就要划到别处。
还未等他起身,就被人按了回去。
“回来。”
听这语气,再看这装束,阮时泠就知道是原著中的谁了,“师姐,你放过我吧。”
清清冷冷的嗓音染了哑意,尾音还卷起一点可怜无助的颤音,落在心尖儿上痒痒的。
让人看了就想欺负。
这模样简直戳爆了百晓情心里的萌点!要是可以比喻的话,那就是周身泛着粉红泡泡,散发着慈爱的母性光环。
百晓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眸弯弯,“师弟好好休息,有师姐在这儿呢。”
就是你在这儿才吓人。
好不容易把人给送走,阮时泠捂着胸口轻轻咳嗽着,“再待会儿,师姐要把我拍死了。”
活着太难了。
“哈哈哈哈这话小点声说,让她听见了咱俩都得玩完。”金子洛大马金刀的坐在地上笑道,眼底露出欣慰。
都说祸福相依,经历了这遭,师弟终于算是有点人气了。
他们这些师兄师姐,可都是看着小萝卜头一截一截长起来的哟。
阮时泠闭眼歇了会儿,“师兄,帮我带句话。”
“给谁?你那小徒弟?”
“嗯,”阮时泠道,“让他把五百遍《清心咒》抄完,还有柜子里第二格最里边的蓝皮书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