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小说屋>竞技网游>【短篇合集】我姓匹哪里奇怪呢 > 1、弟弟发情期趁虚而入
    傅时雨第一次见宋天明是十九岁那年八月,七岁的宋天明和他的母亲一起搬进了傅家。在外地念书的傅时雨只见过他几面。二十岁那年傅时雨在上学的城市租了房子,此后便不再踏入傅家大门,对宋天明寥寥的印象也逐渐湮灭在春城细雨中。

    直到十一年后,宋天明的母亲宋烟峤拨给他电话,言辞诚恳地请求他收留宋天明。

    宋天明考上了他任教的大学,宋烟峤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地,请傅时雨帮忙照看。傅时雨本不想掺和,但架不住宋烟峤低声的恳求。

    从他母亲在他五岁时去世,到十九岁宋烟峤进门,整个青春少年时期他从未感受过母爱,因此他受不了专属于母亲的低言软语——哪怕并不是因他所出。

    傅时雨是omega。听宋烟峤提起过,宋天明分化成了alpha。理所当然的,傅时雨以为宋天明会选择住宿。但当他清晨听见敲门声,迎着晨曦微露开门时,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青年,背对熹微的晨光朝着他笑。

    宋天明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好,而是“你看,外面出了太阳还在下雨。”

    傅时雨淡淡道:“夏天就是容易这样。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宋天明立在门口,显得有些无措,使人很容易联想到某些大型犬类。他听起来异常可怜地开口:“哥哥,我以后住在这里也没有拖鞋换吗。”

    傅时雨明显地沉默了一下,向他解释道:“宋姨没有说你会来这里住,所以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活用品,抱歉。”

    宋天明没有答话,傅时雨罕见地露出尴尬的神色:“我现在带你去买。”

    出于礼貌,傅时雨最终没有让宋天明付钱。回去的路上,宋天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住在这里,又用哥哥的钱买东西,不能什么事都不做,”他明亮的眼睛望着傅时雨,“以后让我做家务好不好?我会做很多好吃的,洗碗洗衣服都特别勤快。”

    傅时雨总觉得是宋天明在自说自话,但也没有拒绝他。宋天明说定了就立刻拉着傅时雨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他问傅时雨喜欢吃什么,傅时雨认真地思考了半秒,“我香菜过敏,其他随意。”

    出人意料的,暑假结束宋天明也没有去学校住宿,而是继续赖在了傅时雨的家里。傅时雨几次向他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你是alpha,我是omega,住在一起总是不太好。”

    宋天明总是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向他保证:“可我真的不会做什么的!我真的会听话。”

    傅时雨总是不擅长拒绝。尤其是对宋天明。

    他每天看着宋天明,偶尔会有一些恍如隔世之感。明明上次看见他还是躲在妈妈身后的小孩,再见已经是比他还高的青年。

    由于两人平日在家的时间都不多,因此也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半载。变故发生在宋天明大二那年。傅时雨赶去外地参加研讨会,恰逢发情期。会议结束后,傅时雨又被强留下,讨论另一个遗留问题。他只带了供会议期间使用的抑制剂,硬是强撑着回到家门口。宋天明出来接他,傅时雨刚下车,差点腿一软跌倒在地。宋天明慌乱地伸手搂过他,半抱着将他带进屋里。

    傅时雨倒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混乱的意识好不容易抽出一丝清醒的间隙,哑声指挥宋天明:“抑制剂……床头柜第二层。”

    可是那个一向听话的便宜弟弟欺身而上,双手撑在他脖颈旁,保持着可怜兮兮的语调问:“哥哥一直用抑制剂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然别用抑制剂了好不好,我想帮帮哥哥。”

    傅时雨没来得及震惊,宋天明的手就带着滚烫而不容置啄的力道抚上了他腰侧。傅时雨闷哼一声,宋天明俯身轻吻着他,密密麻麻的吻从鼻尖到嘴唇,惹得傅时雨腰身微颤,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宋天明抬起头,高挺的鼻尖蹭着傅时雨的脸颊,一边低声唤着:“哥哥……哥哥……”手却已从腰移到傅时雨胸前,拉开了傅教授不染纤尘的衬衫。他的手指从傅时雨胸膛来到小腹,傅时雨无力地摊在床上,任由宋天明解开他的皮带和西裤。宋天明依旧吻着傅时雨,而傅时雨只能勉强从亲吻的间隙中喘气。宋天明的手不知何时已探到他小腹下方,傅时雨还是忍不住一颤,他的西裤被宋天明褪到膝盖处,不上不下,卡得他无法挣扎。他这时才羞耻地发现,omega天生的敏感让他已经弄湿了自己的内裤和床单。宋天明也察觉了,轻笑着拉下他下身最后一道遮蔽物。“哥哥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连自己的床单都能弄脏。”

    傅时雨难堪地捂住了双眼,宋天明顺势扣住他手腕,低头去吮他胸前。傅时雨还未来得及阻止,便感觉宋天明一根手指已经进入他身下最私密处。粗粝而陌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收缩起了穴口,宋天明把头搁在他颈窝,咬着他的耳垂向他耳朵呼气:“原来哥哥已经这么湿了……”

    羞耻和快感重叠让傅时雨此刻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沙哑地哼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宋天明的手指偏又在身下灵活进出,使他声线变得前所未有的甜腻,他紧闭双唇,却止不住喉间溢出的声响。

    手指加到了两根、三根,他身下早已如泉水般汩汩涌出粘腻汁水。傅时雨无助地微微张开了嘴,他的手早被宋天明挪开,此时正紧紧攀在他宽阔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