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泉观坐落无琊山顶,终日积雪皑皑,少有人烟。观中大弟子名熹山,是道长座下首徒。道长常年闭关,留熹山照理观内事务。

    一日,熹山正静坐修行,小童子匆匆跑来,说三师兄带了一个受伤的女子回观。他赶到主厅,一人背对着他,只能看到长发下雪白的衣摆。似是听到响动,那人侧头回眸,狭长上挑的双目扫过熹山,便让他登时愣在原地。

    直到他开口,嗓音如珠落玉盘、溪泉潺潺:“抱歉,在下在山中受了伤,不知可否在观中叨扰几日。”却可明显辨得不是女子。

    熹山找人询问,观里只余下一间空房,恰好在他院落隔壁。他冲那人点点头:“请善人随我来。”

    那人走到他身旁,熹山才发现他肩膀上破了一道极为可怖的伤口,鲜血浸透了半边衣裳。他领着人往外走,边问道:“不知善人如何称呼。”

    那人道:“道长唤我庙青即可。”

    到了房中,熹山唤童子拿了药来,“如果善人有需要,到右侧院子里叫我。”

    是夜,熹山盘腿坐在榻上默声诵经,外头忽地传来三下很轻的叩门声。他心有所感,打开门,果然是庙青拿着药站在外边。他红着脸,神色有些无措,“能否烦请道长帮我上药……”

    熹山将他迎了进来,让人坐在榻上。

    等庙青褪了衣衫,他才发现伤不仅在肩膀上,还连到脊背,更显得狰狞。

    熹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帮他抹药。不知是不是疼得狠了,庙青在手触上来时微微颤抖,强忍着没有出声。药膏是凉的,熹山的指尖却滚烫,惹得他整个脊背也热起来。

    上完了药,熹山去拿包扎的绢布。回过头来,见庙青长发散落床沿,纯白衣袍层层叠叠,逶迤落地。他低着头坐在榻上,侧脸在月光清辉下格外摄人。

    庙青接过绢布,手在身前上下翻飞。熹山盯着他纤长的手指,替他在身后打了个结。

    庙青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熹山才发现他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深深的一道齿痕。没来得及思索,他的手已经自觉抚上了他的唇。庙青睁大眼看着他,熹山正觉得冒犯了他想收回手时,他却抓着熹山的衣襟吻了上来。

    他的唇凉而柔软,熹山再次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摁着他的腰更深地吻了下去。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稍薄的双唇,小道长青涩地试探着,柔软的舌在口中交缠。安静的房内时不时响起几下闷闷的水声。

    庙青有点喘不上气,大张着嘴任人掠夺,舌根已经被吮到有些发酸。眼中也浮上薄薄一层水雾,眼尾变成有些艳丽的淡红色。房中的空气已然不再冰冷,两人间似乎热气腾腾,庙青有些难为情,因为他下身胀痛,似是被人吻出了反应。

    一吻毕,庙青还未回过神,熹山已经俯下身,握住他脚腕。又抬起头来,轻声询问:“可以吗?”

    庙青不敢看他,胡乱地点点头,亵裤就被人一把扯下,常年不见阳光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熹山人比他高,手也比他大。温热的手掌从下往上,撩开他衣袍,抚在他苍白的大腿上。庙青打了个颤,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熹山的手绕着圈向上,缓慢地从腿一点点摸到腰,把他整个身子摸了个透,摸得他颤抖不止,往后软软瘫倒。

    顺势将他放在床上,熹山又找来一块枕头垫在他伤处。他又直起身,跪在床上,抬起庙青的腿吻他的脚腕。轻柔的啄吻细碎地落在皮肤上,庙青整张脸都被情欲蒸红。

    熹山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后心处打转。庙青感到有些害怕,熹山就又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手指加到三根,熹山解开束缚着自己胀到发痛的阳具的衣裤,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庙青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声,熹山头脑一热,握住自己的阳具捅了进去。

    庙青一瞬间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尖锐变调的吟叫。下身被塞得很满,滚烫的性器碾压在穴壁中又痛又爽。庙青被撑得呜呜直叫,熹山伸出手来捂住他的嘴,腰胯却动得更厉害。庙青欲哭无泪,手指搭上小道长的手腕,不知是哀求还是抗拒。熹山的阳具来回在穴里抽插,缩紧了都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脉络。他顶弄地一下比一下重,庙青微烫的呼吸打在他掌心,有一点痒。

    用手捂不住声音了,熹山就弯下腰用嘴堵住他的叫声。他来势汹汹,吻得很重很急。低弱的呻吟声变成了咂咂的水声,庙青又被逼得流下泪来,涎水也淌满整个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