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什么叫坐视不理,你明白吗?
不明白,你还敢乱说,信不信为师揍死你……”
珩贤子说着话就扬起手来要抽人了,气坏了。
本来嘛,王浪军被困迷魂大阵之中,就是坐视不理。
纵使王浪军想帮忙来着,出不了大阵,一切皆惘然。
再说了,就算王浪军赶回来,能做什么?
凭借王浪军夫妇二人,加上金银双鹰,能挽回大局吗?
显然,那是痴人说梦,不可能的。
何况王浪军捎信过来,玩暗度陈仓之计,假装转移他的家人,目的在于脱离这场战争,让敌人自相残杀去吧。
如此一来,王浪军就不能现身,否则一切暗度陈仓之计就泡汤了。
说白了,王浪军既然捎信来玩暗度陈仓之计,就是在暗示他王浪军不现身了。
你们爱咋地咋地,我看戏挺好。
王浪军就这么个意思,试问珩贤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薛仁贵自是想到这些事情,眼见师傅动怒了,硬是没有避让的意思,正视着师傅须发翻飞的怒容说道:“师傅啊,您担心的事情徒儿知道。
徒儿的意思是公子不可能向邪恶势力低头的。
哪怕是打不赢,公子也会主动露面,不会做逃兵的。
这是公子的气节,傲骨意志所在,不可能退宿啊!”
“呃,这倒也是啊!
王浪军自打出道以来,似乎没有向谁低过头?
就连李二一而再再而三的的逼迫王浪军,他也没有低头认怂。
那么这一次的事情,是王浪军在耍滑头?
他已经从迷魂大阵之中出来了,想试探虚实,故布疑阵,唱什么大戏呢?”
珩贤子其实不是笨人,只是当局者迷,这会儿被薛仁贵提醒了一句,立马意识到王浪军在耍花招。
然而英子抱有不同的看法,冲大家连连摇手说道:“不对,我们不能把事情想的太乐观了。